“我晓得了,你接着说。”
“父亲母亲被救后,便在署凌县隐姓埋名,过了几年平静的日子。后来据说是在我刚出生那年,被有心人发现他们的身份,你也是在那时受伤,留了病根。”
言丹吕捂住心口,原来自己这病是这样得的。
“母亲是在那时离世的?”
言繁瀚点头。
“那承影剑现如今到底在何处。”言丹吕继续追问。
言繁瀚没有回答,只盯着言丹吕看了许久。
言丹吕被他这沉默的模样搞得甚是着急,将思思仍在一旁地上,起身抬手用力拍了下言繁瀚的额头。
“是不是许久未曾被我打过,皮痒了?”
言繁瀚揉着额头白了言丹吕一眼。
“不过是传说罢了,那承影剑也只是比普通剑锋利一些,在混战之时早就断了。”
“断了?”
言繁瀚点头,“嗯,断了,不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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