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是这样的。”
“先生觉得我该是哪样?”
许之彤从一处抽出一封粉色信纸,将它紧紧地贴在胸前,屈膝抱坐在椅子上,没有去看马丁。
“我认识的许之彤断然不会如此颓靡,她不会是这样轻易向命运低头的人。”
许之彤只讪讪一笑。
“先生所说之人,并非是我,那人早就随着时间消失了。”
马丁也走到一张椅子旁坐了下去。
“我见着译商了,那孩子已然没有父亲的陪伴,如今连母亲也不理会,你可曾想过他将如何?”
许之彤低着头,马丁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觉得她此番样子是比大哭大闹还让人心疼。
“我总觉得他还在某处等着我,可我如今被困在这庭院之中,竟不知如何寻得他......”
“你怀中这信是他写与你的?”
许之彤点头。
“可方便借我一阅?”
这次许之彤总算是抬头看了看马丁,半响,终是将信递给了他。
“若我早些发现这信,断不会抛下他离去,总好过如今这般。”
马丁来这之前便听说,江誉在三月前突然的放火将家中全数烧尽,有这些年两人从商的各种资料、许之彤的所有译作......以及江誉自己。
无人知其中缘由,只自那日起江誉的所有铺子全然关闭,许之彤与江译商便留在了许家,再未踏出过家门。
期间江家大嫂来看过一次,也只与许之彤说几句话便匆忙离开了。
如今看到这信,马丁倒是明白了其中关系,想不到这江誉竟是看的如此通透.....
“他这信写的倒是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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