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吴观主说的话,孟梓琪不知道他说的对不对,不过干这一行毕竟这么久了总归会有一点自己领悟,竖起大拇指:“您老真有见地。”
“嗨没事闲着瞎想呗。你是大学生,见识和知识都比我广。一点拙见,不要笑我老头子。”吴观主笑了笑不以为意地说道。
“哪里敢,你这丰富的阅历才是我应该学习的对象。”孟梓琪连连摆手,说不敢。
“好了我们就不要在这里相互吹捧了,我呢马上也要关掉观门回家做饭了,你是不是和我一样啊?”
“哈哈,对对是时候准备做晚饭了。那么吴爷爷再见”“嗯,再见。”两人相互道别后,孟梓琪开始往家中走去。
带好斗笠,再次沿原路返回。太阳已经开始往西移动,气温虽然依旧很热但是已经没有刚出门的时候那么灼人了。
慢悠悠地踱步回家,和吴观主聊了一下之后,心情突然好了起来,吴观主是个妙人,看来以可以多和他交流交流。
到家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虽然说孟梓琪走的慢慢悠悠的,可是也已经到了家门口那片防空林了。
然后他就看到一个人,拖着一捆扎好了的干树枝,防空林已经种了有一段时间了,每年都会有人来修剪,而剪完了枝桠就随地丢在地上了。农村大部分家里还是用的土灶,所以有时候就会有人来拣这些柴,稍微晒晒就是很好的柴火,免费,就花些力气而已。
“张伯伯,你在捡柴啊,今天没有去上班么。”远远的孟梓琪就主动打招呼。孟梓琪看到的人名字叫张博福,之前他建房子的时候还来搬过砖车过水泥呢。
说起这张博福呢,他现在的生活和他的名字一点都不匹配。就孟梓琪自己看到还有从村里的人听说来看就是如此。
张博福或许叫张薄福更加合适一点,在现在这个高楼大厦遍地的吴县,村上有且只有一家人家住着平瓦房。家中老母已经有80多岁了,还有一个20几岁的儿子一家三口住在一起。
张博福平时在一家国营的炼钢厂里上班,平时骑一小时的自行车上下班,刮风下雨都是如此。他在炼钢厂就是位普通劳工,承受着恶劣的工作环境,却拿着与付出承反比的工资,用他的话说就是,没有知识只能卖卖力气了。不过好在上班时间比较特殊,基本时上一天休息一天的样子。所以平时的时候有空的时候他也会接一些短工做一下,不过也不是每次都能接到。所以总的来说,工资真的不是很高。
听村里的人说他老婆就是因为承受不了这样的日子,在一天出门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那时候他儿子张伟明才8岁。
单亲家庭的教育毕竟是有所缺失的,张博福要上班赚钱,一天坐下来就已经累的不行了哪有时间管孩子。而他母亲孙子宠还来不及呢。所以张伟明在这段时间里就像是脱落缰的野马一样,肆意的玩耍。当然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话也没什么,只要不犯大错误就行。可是张伟明偏偏就犯了,他染上了赌博。
这个时候,张博福想管已经管不住了,赌博的危害,众所周知,家破人亡的大有人在。好在张伟明也知道深浅,从来不涉大的赌局,可是依旧会把手上打工挣来的钱输的精光。
生活对张博福来说并不友善,但是这个人的心态非常的好,孟梓琪每次见到他,脸上都挂着笑容,孟梓琪能看的出来,他的笑容是真心的而不是强颜欢笑。
他拜神,是出了名的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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