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载感觉大脑被陨石撞击了!
刚搞定一个,还来?
沉重的门被轻放在墙角。
四肢肌肉膨胀,脑袋光溜的光头大汉迈步进入。
他有着方正的国字脸,光洁的额头上棕红色绸带紧绷,上穿不和季节的灰色背心,下着棕色短裤,白色腰带上挂只黑色对讲机。
光头大汉走动间肌肉鼓胀,浑身充满野性的力量。
孙载眉头微抖,感觉心中的平静草原被一万匹野马折腾成泥草地了。
他的心情简直草泥马!
不会好好敲门吗?
不会先问问里边有人吗?
不要觉得是大肌霸就能为所欲为好吗?
光头大汉浑不在意的扫了眼满地狼藉。
仔细看了看散落一地的白骨以及冒着血泡的浓浆。
最终他的目光停留在孙载煞白的脸庞,目光微动又饱含疑问。
“你做的?”
孙载想了想,正常情况这个年纪的学生没法对付青皮骷颅。
可现场只有他一个人,否认会引起光头大汉的怀疑。
承认,又会被追问......
最终他选择沉默,并将眼神放空,作出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
“有点意思。”光头大汉站在孙载面前,从裤兜摸出皮夹展示。
只匆匆瞄了一眼,皮夹就被收回。
那是一张警官证,姓名那栏填写的是陆亢,其余的信息孙载没有瞄到。
“我叫陆亢,资深警员。”名叫陆亢的光头大汉露出笑容。
“你是学生吧,我想你该知道在花果山市,雾天意味着什么。”
孙载似乎刚回过神,他缓慢点头。
花果山市的雾天就意味着待在家里,紧闭门窗哪都不去。
“那放学为什么没有及时回家?”光头大汉陆亢眯着眼,一副审问的态度。
他的目光明亮且锐利。
孙载张张嘴,表情迷惑。一副想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的模样。
同时他心中有些好笑,总不能告诉警官咱这穿越过来就睡了好久吧。
陆亢笑了笑,“可能你有什么事必须要做,这个我不关心”
他指着散落一地的白骨。
“这东西平常人可不好对付,能解释下吗?我可不信十多岁的学生可以搞定它。”
眼神泛出些许神采,孙载的大脑疯狂转动。
“啊,你说这骷颅吗?它自己摔散架的。”
“还砸坏了几张椅子,我都不知道学校会不会把这笔账算在我头上。”
孙载尽量嘴唇抿紧眉毛皱紧,看起来忧虑愁闷好像赔偿真的会算在他头上。
他这番话,有真有假。
真的是担忧。
年少掌家,自家情况他还是了解的。就算赔偿数额不多,那也是雪上加霜。
假的自然是骷颅摔散架了。
可这涉及到穿越跟系统,是他必须深藏的秘密。
总不能被问出来或者套出话,那可是会被当成研究目标的。
搞不好会成为各种奇奇怪怪的实验对象。
光头大汉陆亢笑了笑。
“骷颅的关节不灵活,可跳不起来。还摔散架了?唬我啊?”
孙载干净的面庞浮现出疑惑。
“我看见的时候,它就散架了。不是摔的吗?”
“当前危险等级E”突兀的电子音忽然提示。
孙载眨眨眼,这危险等级都跟骷颅刚出现时一致了。
啥情况?这“警官”难道要动手不成?
不着痕迹的扫了眼大汉的身躯,孙载觉得“铁塔”这个词是在太符合了。
打不过,五秒钟的时间,跑,也是跑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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