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跟着的还是赋言。
祸归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话我已经先说了。”
赋言表示自己听懂了,但他就不走。
他发现自己装冷淡,想给彼此冷静的时间根本没用。
祸归一点也不吃这套,她是真的就不想要自己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不想要他了?不爱他了吗?
赋言是真的搞不懂,他不明白,人真的可以在一瞬间,从头到尾的彻底改变。
“你为什么不爱我了?”
赋言像个被人抛弃的怨妇,控诉着抛弃了他的人。
祸归不理他他现在的形象,一个致命的问题问出,“我只是从喜欢变到了不喜欢,没有什么爱不爱的。”
赋言疑惑的看着她,“什么叫喜欢?”
祸归双手一摆,“你弄清了,或许我就爱上你了。”
赋言仿佛抓住了致命稻草,“你说的是真的!”
祸归点头,“真的,并且绝不反悔。只要你想通了,并还有人证明你的说法是对的。”
这还不简单,赋言信誓旦旦的离开。
祸归见他走了,只觉得好骗。
看玩笑,能让你赢的东西为什么要跟你赌,能赌的当然是赢不了的。
祸归见他走远,再也感受不到他的气息,才重新回到路线。
刚落地,祸归就闻到了一股酒味。
那酒味并不刺鼻,香甜可口,有种让人沉醉的感觉。
光是气味就足够让人感觉脚下踩云,更别提喝上一口。
祸归却捂住了鼻子。
“重结不是吧通道关了吗,你怎么来了?”
拿着酒壶的女子从树上翻了下来。
笑意盈盈的举着手里的酒壶,“来,喝一口?”
祸归拍开酒气冲天的酒壶,“一边去,谁想喝你那破酒。”
被嫌弃的人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灌了自己一嘴。
“我这酒,千金难求,别人想喝我还不给呢。”
“呵,不会有人想喝的。”
祸归与她保持距离,她实在不喜欢那酒味,太容易让人迷失了。
“所以你到底是来干嘛的,又是怎么来的?现在重结一点地位都没有了?”
女子对重结颇为不屑,“他算什么,要是我比他早诞生那么一会,这个位子是谁的还不一定。”
说着,女子好像来了劲,拉着祸归抱着酒壶,说了个不停。
祸归有些不耐烦,“你到底要说什么?不说赶紧走,你没事,我还有事。”
女子的脸色变得严肃了起来,“你这么说,就是嫌我烦了?”
祸归很不给面子,“没错,没事快滚。”
女子一副受伤的表情,“你好残忍。”
祸归直接把她拍开,“我管你来干嘛的,别碍我事。”
祸归直径向山上走。
女子又喝了一口酒,“真这么铁石心肠?”
祸归不理。
女子知道她不是一个会好奇的人,叹了口气。
“你真要这么做?”
这句话,成功的让祸归停了下来。
看着冷脸的人,女子拿着酒壶的手垂下。
“有必要吗?你不做,一切都相安无事。”
祸归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一点也不惊讶她是怎么看出来。
“怎么相安无事?我潜意识里的思想和记忆每天都在跟我闹,这怎么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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