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书幡然清醒,却已躲闪不及,下一秒便被夺去了呼吸……
彼时,病房里只剩下了阮燕时一人。
想到刚才粉颜羞红如火的小女人用润亮的美目瞪着他,又羞又恼的模样,他不禁莞尔一笑,手指攀上了自己的薄唇。
阮燕时半躺在床上,得出了两个结论:古人的苦肉计是有用的;自己的兄弟是靠谱的。
这还多亏了沈庭给他出的馊主意。
不!
是绝妙的主意。
他之所以将江城的公司挂在沈庭名下,除了向叶锦书解释的那部分主要原因外,其实还有另一小部分原因。
因为他兄弟沈庭喜欢的人就在江城生活,为了多找点借口和那个人接触,他这位兄弟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沈庭用亲身经历给他传授了一晚上的经验。
记得他当时可是一脸鄙夷,没想到现在还是挺“香”的。
虽然胃还在一抽一抽的疼着,但心里却是比吃了蜜还甜。
阮燕时飘飘然的觉得自己好像有些上瘾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着了什么迷。
与阮燕时不同,落荒而逃的叶锦书此刻却久久不能平静,整个人如同虚脱一样双腿发软,一脸的懊恼。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离婚后对她做这么亲密的举动。
一想到刚刚自己竟然迷失了在那场吻里,都忘了推开他,叶锦书的眼眶不禁一阵酸热。
病房门口,叶锦书一手提着早餐,轻拍双颊,对着空气勉强扯了扯嘴角。
回到病房,她讪讪地牵了牵嘴唇,“给你买的粥,吃了吧。”
阮燕时没接,反而微蹙眉头,“你买自己的早饭了吗?”
叶锦书一愣,没有想到他会这么问。
看到她的表情,阮燕时就知道她没有买自己的那一份,“这份给你,拿去吃吧。”
“不用了,我下午的飞机,我又不是病人,一会去机场买点就行了,你自己找人来照顾你吧。”
是谁,都无所谓。
阮燕时怎么都没有想到,在外面冷静一圈的叶锦书竟然会产生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
他明明已经做的够直白了,她难道还不懂吗?
向来不会服软的阮燕时心里那些挽留的话转口却变成了愤怒。
清隽非凡的俊颜荡着一抹焦虑,而黑眸深沉,似笑非笑,“叶锦书,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叶锦书没有回答,顺着刚才的话说道:“阮燕时,你别再玩我了,你就当是,给我们从小到大的情谊画一个完美的句号吧。”
后者闻言神色一震,深邃的黑眸浮现一抹复杂的情绪。
阮燕时此时真的很想吼一句:这他妈的到底是谁玩谁!
他简直想掐死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不过,“你要走也行,不过先把欠我的还回来。”
“我欠你什么了?”叶锦书微愕。
“呵,我从小到大的便宜都被你占了,你难道都没有点补偿?不用负责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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