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吊眉站在他面前,冷冷的看着他问道。
从昨天见面开始,他就发现曹家兄弟不对劲儿,天天待在这儿,不干活,每个月还有工资拿,关键厂里人还挺怕他们,一看就是玩黑的。
曹爽看着他一副排骨身材,打心底轻视,鄙夷道:“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你要把孩子带到这里来!”
“为什么?”吊眉歪头看着他。
“反正你别管了,我有用!”曹爽话说出口,随即就感觉很不妥,因为面前的人和自己不是一伙的,感觉事情败露,转身拿起桌上的刀就捅向他。
“你有用?”吊眉笑了,闪电般扣住他手腕,用力一扭,尖刀就夺过去,紧接着按住他脖颈猛地往前跨了一大步,将他上半身按在桌面上。
“你给我说说,你有啥用?”吊眉身体重量全部集中在上半身,左手扣住他脖颈,后手握持尖刀,冷冷的看着他道。
曹满看到大哥被打,从椅子上窜起来,二话不说就要动手,刚冲过来,就被吊眉一脚送回去,撞倒座椅,摔在地上。
“反正你不能把他带走!”曹爽感觉言多必失,撂下一句话,别过头去,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不要杀我哥!”曹满从地上爬起来,想要再次冲过去,却被刘戒拦下了,焦急的说了一句。
吊眉愣了一下,随即就想到原因。曹家兄弟是张东海的人,俩人要宝庆没用,唯一的解释就是张东海需要,但现在他已经死了,只是这俩憨货还不知道。
“吭!”
尖刀狠狠的插在曹爽眼前近在咫尺的桌面上,让他忍不住闭上眼睛。
“唰!”
“啊!”
曹爽的右侧耳朵被一刀割下来,疼的他剧烈反抗,发出猪嚎。
“大税要的人你们也敢动,真是活腻歪了!”吊眉歪着头观察了一下耳朵,随手扔进吃剩下的甲鱼汤锅里,锅底还有余火,汤锅还在沸腾,一只耳朵就这么报销了。
曹爽挣脱控制,疼的抓狂,在地上来回滚动,大吼大叫。
吊眉不再理会他,这俩人默默无闻,杀了拉低自己档次,走过老朱身边的时候,问道:你的车我借用一下,你走不走?”
老朱犹豫了一下,等做下决定的时候,吊眉已经坐进车里打着火了。
刘戒放开了曹满,走过去上了车。
老朱冲奔驰车摆摆手,示意他们走。
曹满连忙跑向炖锅,拿着筷子把耳朵夹出来,然后在衣服上擦了一下,发现已经熟透了。
待奔驰车走远之后,老朱点了根烟,右手伸进腋下,悄悄解开了绑在胳膊上的手枪,准备下手。至于事后怎么处理他们俩,他已经找好位置,趁着天黑,把尸体扔进粪水坑里。粪水里本来就漂浮着几头死猪,平时没人去那边,除非有些病猪实在无法处理,才会扔进去发酵,天气炎热,蛆类生物繁殖速度特别快,不出三五天时间,就能被分解掉。
老朱右手握着枪,悄悄上膛的时候,曹满忽然扭过头,怒视着他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厂里请医生!”
“请兽医吗?”老朱准备动手,一回头,发现远处有两只狼狗在看过来,而且远处还有几个工人在看向这边。
“废话,厂里只有兽医!”曹满急切的说道。
“我现在就去!”老朱慌忙收起枪,扭头就走,报仇计划落空。
“等等,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曹满在后面追问道。
“什么也没有。”老朱举起两手晃了一下,转身继续走。
曹爽眼中精光闪现,咬牙挤出一句话:“他手里拿的是枪!”
“枪?”曹满一愣,道:“哥,你是不是看错了?”
曹爽气的暴躁的说道:“刚才他手指头都扣扳机上了,我能看错?”
曹满把他扶起来,坐椅子上,手里拿着熟了的耳朵,不知道该咋说。
“我耳朵呢?”曹爽扭头看了一眼问道。
“在这呢。”曹满把耳朵拿出来。
曹爽拿过耳朵放在鼻前问一问,然后轻咬了一下,发现真的熟透了,都烂了,呲着牙怒道:“待会儿老朱回来了,一定要把他留下!”
“这还用说!”曹满走回屋,取了一只铁锤藏怀里。
曹爽本就凶狠,拔出桌子上的尖刀裹怀里。
过了有十分钟,老朱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个身穿白大褂,斜挎药箱的中年人。
中年人嘴里嘟囔着“我只给猪看病,从来没有给人看过病啊。”
“不要紧的。”老朱安慰道。
兽医走过去,放下药箱,先仔细观察了一遍耳朵,认真的说道:“这肯定不能要了,都熟了。”
说罢,掏出药棉先给伤口止血,由于和哥俩不熟,话不多说,但出于好心,还是提议道:“还是打电话叫救护车吧,你这样的得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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