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秋往屋外喊:“来人啊,救命啊!”
在外候命的大夫和张肖儿都跑了进来。
华清秋下了床,将地方让给大夫。
一中年男子着急的叫家奴去拿药:“上药!”
一时之间,华清秋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就这样看着他们进进出出。
张肖儿生气的推她。
“都是你,表哥哥本来就怕冷,还背着你走了三里路,鞋子都破了,手上的伤也一直在流血。”
华清秋以为他只是流了点血,他一直都像神明一样,流了血也那么淡然。
“我……我……对不起,我一直以为他……”
“他在你面前不说这些,你醒了他还在坚持,直到你将汤喝完。你这个狐媚子!”张肖儿想再推她,却被那中年男子拦住了。
“姑娘,现在他需要静养,你能否先移居一旁的阁楼。”
华清秋看着那中年男子,身着军服,难不成他带着她来到了安唐国边境吗?
她看了一眼床上的他,点了点头:“麻烦了。”
“我是安唐国晋阳侯,锦州守城将军张塍,姑娘可记住了。”
张侯的气势不比他女儿软。
华清秋点了头就跟着家奴一起出去了。
跟着家奴,七绕八绕的才走到阁楼。
华清秋觉得有些远了,但又不好跟别人提议要换。
“姑娘,到了。”
“好。”
华清秋走了进去,那个家奴就离开了。
“喂,怎的只留下我一个人!”
夜晚,华清秋也不见人来,她也没有点灯。
华清秋才发现其实不是所有人都会惯着她,也不会考虑她的感受;丢了公主的头衔,她最多就是别人眼里长得好看的漂亮美人,也可能是张肖儿口中的狐媚子!
两日过去了,她除了来送饭的下人之外,没有见过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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