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提起了心,在听到儿子说“种植师”时,脸上才露出喜色。
“妹妹在种植上很有天赋,厂长一直夸她呢。”白蔹身为男性并不了解妹妹今晚的表现有多出众,只简单的跟父母报喜。
只要白徽能做种植师白母就很惊喜了,眼里泛起了泪花,哽咽道:“好,好,种植练习很花钱,你们钱够用吗?我给你们再打三千来。”
“够的,我也有做兼职,你们的钱省着给小妹用吧。”白蔹一副慷慨的姿态摆了摆手,他知道家里经济窘迫,他们读这所贵族学院的钱已经占了家里大半开销,小妹天赋最好,不能让她委屈了。
今晚算是解决了这家人最大的顾虑,一家三口聊到凌晨才依依不舍的挂断电话。
……
时间一晃到了周五,上午的第四节课毫无意外是主课种植课。
班主任徐蕾站在讲台上,肥胖的脸丝毫不妨碍她那一脸刻薄严厉的表情,黑板擦在讲台上“嘭嘭”的拍了几下,厉声道:“周五了,大家先把作业交上来,没完成作业的自觉站起来!”
她有意无意的扫了眼最角落的白徽。
白徽捧起花生苗站起身,虽然只开了两朵花,但好歹完成作业了。
“麻烦,借过。”白徽声音很软很糯,但她的语气淡然得透着些无情无欲的冰冷感。
她的声音刺痛了毛倩的耳朵,看着自己这盆含苞待放但是死活就是不放的植株,毛倩此时最着急的是怎么交作业。
她更不甘白徽居然完成了作业,于是堵着一口气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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