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想刚走了两步,几个一脸横肉的大汉拦在了他身前。
“打劫!”其中一个大汉恶狠狠道:“叫花子是刚从当铺里出来吧?老老实实把银子交出来,否则当心爷爷们的拳头!”
方休错愕不已,一晚上遇到两回劫匪,这是什么运气?
十分钟后……
方休穿着一件干净整齐了不少的衣服,再次回到了当铺。
还没进门,他就听到伙计兴奋的声音,似乎正在对人炫耀着什么:“……拿什么来赎,肯定是拿钱换酒喝了,咱们明天就把剑上的宝石抠下来卖掉,这次可是……”
方休眼角抽搐了一下,立刻走入当铺中,看见一个有些肥胖的老头坐在柜台后面,满脸兴奋拿着火枫剑上下打量,刚才那个伙计正在喋喋不休的向他邀功。
看到方休走进门来,伙计脸上洋溢着的的笑容一滞,露出了活见鬼的表情。
方休大步走到柜台前,全身透露出一股暴发户的气息,将三块白花花的银子狠狠拍到了柜台上:
“赎剑!”
……
“车前果3份,雀尾花4份,没错了,接下来只要静等半个时辰就大功告成了。”
这是后世一位药王发现的化功散解毒手法,代价低廉,效果卓越,虽说服用后有一定的危险,不过方休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方休蹲在瓦罐前,看着罐中沸沸扬扬的开水,心急火燎。
这一趟下来,过程远比他想象的要顺利很多:不仅没有去药铺偷药,就连火枫剑也没拿去当了,而且自己身上还平白无故多了一两多的余银,解药也拿到手了,这简直是鸿运当头,万事大吉!
至于他现在身上的这件衣服与买药草的钱,全都是从那几个地痞身上“借”过来的。
方休虽然没了内力,但眼界与身手还在,几个普通的地痞流氓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半个时辰后,一股浓郁到令人窒息的气味从瓦罐中飘散开来,这是解药熬练好了的征兆。
方休顿时喜不胜收,赶紧把火熄灭,拿起瓦罐正要把药往碗里倒,却看到药铺老板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
“他娘的,这是哪个兔崽子在我店里煮屎?!”
方休顿时愣住了,他这才发现煎药房中的人转瞬之间竟然走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了他一个。
旁边一个跟着老板走进来的伙计看了他一眼,大惊失色,一根手指着他哆哆嗦嗦道:“老老老老……老板,他他他他……他不但在煮屎,他他他他……他还想吃……”
“啪!”
药铺老板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下道:“闭嘴,我这里是药店,别说那些不干不净的话!还有你,没错就是那个煮屎的,不要东张西望,说的就是你!一个瓦罐就已经让我亏本了,你就发发慈悲,不要再祸害我的碗了行不行?”
方休本能的争辩了一句:“我没有煮屎!”但是看到老板与伙计不信任的眼神,最终还是妥协下来,弱弱说道:“不用碗,那我的药怎么办?”
药铺老板捂着鼻子道:“送你了!这个瓦罐送你了还不行吗!?你就把它连同你煮的屎,哦不,你的药一起拿走行不行,反正就算留下来我也没法用了。”
“有这么难闻吗?”方休拿起瓦罐往外走去,边走边想:“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呢?”
被老板和伙计这么一说,方休也有些心虚起来。他走出药铺后尽快找了个无人的角落,鬼鬼祟祟的朝四周看了一眼,确定没人后心下一横,闭上眼举起瓦罐“咕隆咕隆”的喝了下去。
出乎意料,解药并没有特别难喝,但也不算好喝。方休一口气将其喝了个干干净净,随即打了个饱嗝。
此时天已经快要亮了,方休急急忙忙的找到一家客栈冲了进去,找掌柜开好一间房后便进入房内,盘腿坐到了床上。
轻微的胀痛感从丹田处传来,方休知道,这是化功散失效,内力即将重新复苏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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