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太大,她没法插手。
只要她一辈子躲在这个国家,那个人又一辈子都进不来,就应该再也不会遇上了吧。
“谢谢。”
“和我还客气些什么。”
乔治调笑着说,他不敢问卿酒言太多,一路带着她走到了停车场。
乔治今天开的是一辆商务车,没有司机。
“我好累,想坐在后座上躺一会。”卿酒言说着就打了个哈欠,眼睛都发酸的满是泪水。
飞机过来这么久的时间,不知道是不是在医院睡得实在是太久了,她竟是连丝毫的睡意都没有。
“行,你管你休息,我是开到卿家还是哪里?”
“去你的医院吧,我这病还得麻烦你了。”
乔治绅士地替卿酒言打开后座的门,刚坐下的女人,在他关门之际唤了声他的名字。
乔治关门的手顿住,猫着腰,伸长脖子看向她问道,“什么事?”
“就是觉得这种时候,有像你这样靠谱的朋友,真的很好。”
卿酒言沉寂的蓝眸好不容易有了光彩,看向乔治的目光更是格外真挚。
她说的是心里话。
偏偏这种真心话,实际上往往是最伤人心的。
乔治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又不忍心说任何让她烦恼的话。
朋友两个字,就像是一道看不见的枷锁,阻隔在他和卿酒言之间。
没人知道他有多希望不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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