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酒言耸了下肩膀摊手,主动把辛顺慈藏起来的最后一张牌道明,“你如果要和人宣布我不能生孩子的事,那就更不会有影响,至少这些人不用害怕未来的卿家会交给外姓人。”
她是用一种略拽的口吻,微笑着说完这些话,可心口又是酸酸苦苦的。
只要提起这点,这种感觉及免不了。
辛顺慈一步一步的看着她好不容易,托关系才调查出来,以为能握在手中的把柄,被卿酒言的几句话就完全解开了。
那种输给年轻人的巨大挫败感,让她一时间之间直不起腰。
商人失去了能谈判的筹码,已经可以宣布输了。
“你不适合我儿子,他很单纯很简单,但你心思缜密到令人可怕。”
如果她儿子的身边有这样一个人,被卖了估计还在乐呵呵地替她数钱。
光是这样想想,辛顺慈一身的鸡皮疙瘩就都竖了起来。
却没有想过,如果卿酒言的智慧不是用在害她的儿子,而是用在帮她的儿子,又会是别有一番风景。
“如果你不愿意离开我的儿子,我只能最不想用的办法”
“我愿意。”
卿酒言再度想都不想一分的答应,让让她离开的辛顺慈,竟为自己的儿子感到了一丝可怜。
他可以为了这个女人失魂落魄到此般,可别人根本不把他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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