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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你再用人这种词侮辱我儿子,否则我要你好看!”
卿酒言歪着脑袋,以旁观者的身,看说得面红耳赤在维护郁君修的辛顺慈。
忽然觉得这女人也没那么讨厌了。
或许这就是母亲维护自己孩子的感觉,只是在以后和未来她永远都感受不到了,时间短暂到就连宝宝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她忽然想起之前在安若影在巴黎的屋子里,和她聊的那些玩笑话。
一时兴起定下的娃娃亲,看来是这一生都无法实现了。
唉唉唉,真是浪费了妈妈给你定的这么好一门亲事,也不知道未来被哪些姑娘给拿了去。
卿酒言的思绪飘散,也没有在听辛顺慈究竟都说了些什么,只知道耳边有人叽叽喳喳个不停。
“总之你给我走,以后不要再靠近我们郁家半步,未来也必须答应我不能用你的权势手段报复郁家。”
她用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漫不经心地问道,“否则呢?”
语气是随意,唯独镶嵌在她脸上,那双和以往不同饱经风霜的蓝眸宛若能冻结一切。
年近六十的辛顺慈哪经得起她这一看,就连心脏都开始跟着不舒服了。
可长久以来的谈判经验告诉她,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表现的露怯。
“否则我会毁了你。”辛顺慈威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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