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影脑子混沌,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今天她干的“好事”。
那支舞,的确称得上是勾引。
可是安若影想想还是觉得委屈,“我不这样,今天跟你过夜的就是安月竹了吧。”
“安若影!”男人低吼了一声她的名字,“你不配提她的名字!”
牙齿咬住她的下唇,剧烈的疼痛炸开,铁锈的味道蔓延。
安若影面色痛苦说不出话来。
眼睛对上男人犹如野兽的眸子,耳边是他不留情面的狠话,“别忘了,这个婚是你逼我结的!你没有对我说不的权利!”
接下来,只剩下最原始的律动。
安若影咬住已经受伤了的下唇,两种疼痛交织在一起,她认命一般地闭上双目。
是啊,这个婚,是自己逼他结的
三年前,安月竹的离开,也是她耍了手段
所以,他就要用夫妻间最亲密的事情,来折磨她吗?
翌日。
安若影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主卧宽大的双人床上,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阳光透过纱窗照在她的脸上,头因为喝酒有些隐隐作痛,然而身体上的疼痛却要更甚。
两年的同床异梦,那样疯狂的任墨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是因为自己在挑战他的底线,还是因为存心有意地打扰了他和那个女人的约会。
毕竟,她可是任墨心里,当之无愧的第一心机女。
安若影忍着疼痛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到浴室里简单冲个澡,眼神瞟过床头柜的避孕药,让她顿时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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