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染盯着他。

“你睡。”

“一起……”

察觉到什么的莫木霖立马闭上嘴巴。

“你看，你自己都答应了。”顾染狡黠的笑了笑，“所以，一起睡吧！”

顾染伸出手，眉眼弯弯。

“……”

莫木霖看着眼前这个像小太阳一般的女孩。

阳光，纯真，不带一丝尘世间的污浊。

仿佛，可以照亮一切。

而自己呢？恐怕早已污浊不堪了吧。

莫木霖看着自己手上的疤痕，自嘲般的笑了笑。

“你……”为什么，他会露出这么复杂表情。

嘲笑，无奈，自卑甚至有恨……

“我睡地板。”

这一次，顾染什么也没说。静静地把床上的被子铺在地上，看向莫木霖：“你用这个吧。”

“不……”莫木霖抬头正想拒绝，“好。”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他无法形容，看着那双眼睛，就拒绝不了。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软了。

呼……

安静的可怕。

“呃，不，不要！走开！”

“顾染？顾染？醒醒！”莫木霖看着眼前不停说着梦话的女孩，试图叫醒她。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叫不醒！

这是什么？

莫木霖看着眼前几乎看不见的白雾，这是……催眠散？

又看了看床上的顾染，松了一口气。

还好是试炼。

刚说完，莫木霖也紧接着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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