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粑粑,我想吃鸡!”
张小蛮嘟哝着小嘴,眼睛里冒出一丝亮光,舔了一下嘴唇。
吃鸡?
张大蛮深吸一口气,看向李春花,“诶,春花,我儿子想吃鸡,你家里还有么?”
李春花停了一下,一撇嘴,耷拉下脸,“吃鸡毛都没有,这年头,鸡屎都当做农家肥,还吃鸡,谁吃得起?”
谁知,张小蛮撒娇地喊道:“不嘛,我就要吃鸡。”
“走,老爹带你去吃鸡。”张大蛮神秘地说了一声,拉着张小蛮走出了苞米地。
舒展了一下筋骨,一种舒爽,让他感到无比的畅快。
苞谷地,掰玉米棒子,有点意思。
他对着李春花挥了挥手,“春花,你回去吧!”
李春花有点不舍地问了一声:“大蛮,下次……下次什么时候啊?”
张大蛮苦笑了一下,奸邪地朝着李春花的屁股捏了一把,“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如狼似虎的年龄,还真是喂不饱啊!”
“死鬼,讨厌!”
这一声娇嗔,差点没把张大蛮魂给勾走了。
尽管张大蛮前世也见惯了各种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但像李春花这样的寡妇,还真是比野味更有味道。
吃惯了饕餮大餐,偶尔来一顿路边摊,换换口味,也是一种享受。
“先回吧,看情况再约,我得带儿子去找鸡。”张大蛮也不管李春花,拉着张小蛮,去村里晃悠。
“那不是张大蛮么?他怎么回来了?”
“是啊,他老婆不是跟别人跑了么?”
“咦?他带着一个小男孩哦,长得挺像他的,该不会是他儿子吧?”
“那可不,谁不知道,他和村里的春花寡妇……”
“别闲言闲语,这张大蛮是老实人,老婆被人拐走了,带着一个儿子回来。”
“……”
张大蛮又不聋,听着这些嚼舌根的村妇,你一言我一语,感觉自己头上顶着一顶绿帽子似的,那种滋味可真特么不好受。
记忆的阀门冲开,前世,由于自己的穷困潦倒,没出息,老婆罗玉红跟着别人跑了。
但罗玉红并没有给自己下过一个蛋啊,那这一世的儿子张小蛮,难不成仅仅是前世重生归来,变成的两个自己而已?
听着这些村妇的议论纷纷,又好像是罗玉红下蛋了。
妈的,这帮村妇典型地吃饱撑着没事干,喜欢背后嚼舌根,何必多理会。
眼看天黑了,肚子“咕噜咕噜”叫个不停,酒足饭饱才能思**,他是先和寡妇李春花一番思**,才想着解决食欲。
要不是,儿子张小蛮跟着,怕是和李春花在苞谷地里“真掰玉米棒子”了。
“粑粑,我们去哪儿找鸡呀?好累,好饿哦!”张小蛮一双明亮澄澈的眼睛里,透出天真无邪。
张大蛮指了指前面,“不远了,快到了!”
石窠村部旁,一栋小二层楼,独立的围墙院子,在石窠村这样的小楼房可不多。
确切说,这是石窠村里唯一的一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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