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父亲跟前时北堂倾跪了下来,剑放在了自己的右边,磕了一个头。
“父亲,倾回来了”
北堂申想要弯腰扶自己的儿子起来,但因为腿疾太过严重行动不便而无能为力。
北堂倾看到了,急忙站了起来。
北堂申语气轻松“唉,老喽,想当年父亲可以围着菑城跑十圈,现在却连扶倾儿起来都办不到了”
北堂倾语气担忧“父亲...”
“好了好了,父亲不说了,对了,此去虞家可是有何事发生了?”
北堂申不喜欢有人在自己的屋子里,北堂倾在时便是北堂倾一个人照顾,北堂倾外出时便是跟了北堂申五十年的堂管家照顾,而堂管家从北堂倾进门后就出去了。
所以北堂倾给父亲添了饭用公筷夹了菜看着父亲开动后才开口说话。
“那本曲谱现世了”
“砰”一声北堂申的碗落地碎了“你说什么?”
北堂倾没关心父亲为何这般惊讶,只是担心父亲的轮椅会压到碎片伤害到父亲,就想要先处理地上的碎片时被北堂申阻止了。
“你别管,先给我说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北堂倾手里拿着捡起来的一块碎碗,重新坐下后缓缓开口:“虞则新认的“儿子”是门可罗雀的馆主,叫江琴寻,而江琴寻说四十年前流千心曾有一个后人名叫千紫”
“千紫?十八年前盛极一时的千紫楼楼主千紫?”
北堂倾点头“是”
北堂申:“可是千紫不是双腿右手筋脉都断了吗?她怎么学习曲谱?”
北堂倾:“千紫没有学,她把曲谱藏了起来”
北堂申:“但是当年一场自焚的大火不仅把千紫楼烧的干干净净更是连千紫也被活活烤死了,生前人们尚且不知曲谱在千紫手上,为何过了十多年了才被人所知?那么那个江琴寻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北堂倾:“当年在千紫楼有个花魁名叫千若,因被感情所伤自毁容貌,却被千紫留了下来并让其伺候了自己十几年,千若也因此知道了一些秘密,而千若在那年育有一子,在千紫楼自焚前被千若送走了”
北堂申:“所以门可罗雀的馆主就是那个被千若送走的儿子?”
北堂倾点了点头:“而江琴寻说千若有自言自语的毛病,但又不敢对旁人提及,便在家对着儿子自言自语,久而久之江琴寻便记下了一切且记得清楚”
北堂申:“为何这件事过去十多年了江琴寻才决定说出来?”
北堂倾:“他想知道当年辜负自己母亲之人”
北堂申:“那曲谱呢?”
北堂倾:“曲谱被千紫的心腹带走了”
北堂申:“那这个人现在在哪儿?”
北堂倾摇头:“江琴寻说千若没有资格知道那些事,因此谁也不知千紫的心腹是谁”
北堂申:“也就是说没有人知道那个人姓甚名谁,当年去了哪里?”
北堂倾点头“是”
北堂申陷入了沉思,半晌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那几家是怎么商量的?”
北堂倾:“派人寻找”
“呵”北堂申嗤笑“派人寻找?谈何容易,如同大海捞针,而捞针至少知道要在海里,十多年了,那个人是生是死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从何找起?”
北堂倾低垂眼眸,没有接父亲的问题。
北堂申闭了闭眼:“算了,既然他们要找那倾儿你也派出人去寻找吧!是真是假我们冻天堡都不关心,只是重在参与,尽力就好”
北堂倾点头“好”
“你刚回来,先下去休息吧,找人的事不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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