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体只有微乎其微的灵力供她使用。
但也足够她为所欲为了。
季南笙走了进去。
内室环境,比外头还要差!
腐臭味浓得让人作呕。
周围堆满了杂物和动物的尸骸,空间逼仄得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在靠窗的位置,蜷缩着一团东西。
应该是个男孩。
刘海很长,长到遮住了眼睛,只露出形状十分精致的唇。
殷红的唇瓣像滴着血的玫瑰。
身上穿着墨绿色的衣裳,麻布面料,十分破烂,像被人长期鞭打所致。
露出的肌肤白得近乎透明,病态白,青紫交错,伤痕累累。
裤脚很短,小脚丫漫不经心地勾着,在盈盈月色下,裹着冷芒。
靠在墙上,透过浓重的刘海看着窗外的月色,三分寡淡,三分薄凉,剩下的,是不入世的邪佞。
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冷傲。
这么重的伤放在任何一个大人身上,都是要命的疼痛,但他却一声不哼,反而有些享受。
病态地享受这身体带来的痛感。
听到门口巨大的动静,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缓慢地收回视线,看向站在入口处的季南笙。
黑如浓夜的瞳孔没有一丝光亮,像阴诡的黑洞,连光都透不进去的死寂。
整个人的气质,说不出的诡谲怪异,看到季南笙的时候,微微一怔,眼底的疑惑一闪而过,随后消失不见。
冷意消散,瞳孔换上一抹奇异的光彩,就像看到垂涎已久的猎物,血液沸腾。
精致如画的嘴角微微勾起,带着几分病态和怀念,“你来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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