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竹也听懂了。
她更加觉得心头一片荒凉。
眼前这个花甲之年的前辈高人,是曾经见过她上一世的人。
这种感觉还真的是古怪。
“她……曾经留下了一封信。”沈青竹斟酌了一下,才缓缓开口。
“什么?在哪里?”陆倦果然跳了起来。
“我毁了。”沈青竹道。
“什么!”陆倦大怒,手掌猛然抬起。
程长生刷地拔剑在手。
“陆倦!”沈青竹突然直呼其名:“这件事本就是我可以做得,你们却做不得。”
“你什么意思?”陆倦强忍怒火。
沈青竹看了看那尊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雕像,目光落在程长生身上,缓缓伸出手。
程长生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
沈青竹拔开瓶塞,将里面的液体倒在手心。
陆倦皱着眉看着她做这一切,似乎在强行忍耐着。
沈青竹双手手心搓热,覆盖在自己的脸上。
她轻轻揉了揉,很快那张原本属于她的,白皙清冷的容颜展露出来。
陆倦像一个石头人一样,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沈青竹擦了擦手,看向陆倦:“现在你明白了?”
“不明白。”陆倦声音也僵硬起来,“就算你和她长得一样又能明什么?”
他僵硬地转过头不看沈青竹。
差着几十年的光阴,长相相似能明什么呢?
什么也不能。
虽然沈青竹与雕像上的女子根本不能是相似,完全就是一模一样。
但是,不能明什么!陆倦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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