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沉默的反抗(一)(2 / 2)卖力的麦粒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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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是她,是姜楠。柔软的人总是很难对人彻底冰冷的。哪怕被伤害,哪怕满身委屈,哪怕身体和心理都在拒绝这个男人,却也是会为他的伤口担忧,永远也做不到视而不见。

她天性如此。

人常是很难违背自己的本性做事的。这就好比你将一头羸弱的狼崽丢在一只绵羊面前,它是不会吃的。哪怕它不久前才刚被这只幼齿的同类追赶、扑杀、撕咬,最终丧掉一条腿,鲜血直流。因为本性不同。一种嗜肉,一种食草。

看似狼类占尽上风,而羊类着显可怜。但真正可怜的是,羊离开狼,会生活得更好;而狼离开羊,会死掉。那么就此看,究竟谁才是那个更可怜可悲的物种,便需深思了。

姜楠没有问秦桡因何受伤。她甚至连话都不与他讲了。尽管当他强迫她回答时,她会轻轻哼个音作应。但秦桡知道,那只是敷衍。

她选择沉默。或者说,仅对他选择沉默。

以沉默表达不满。以沉默表示反抗。以沉默为沉默。

这是一种对秦桡来讲致命的方式。他宁愿她打他、骂他,哪怕砸光这栋房子里的所有,也比选择一言不发好太多。因为这样,他拿她毫无办法。

可笑到,他逼她开口的唯一办法,竟然只是最不堪的身体折磨。但她只是咬着唇,含着泪,指尖掐进他背肌,难堪又倔强地望着他。

秦桡在那双眼睛下溃败。罪恶、自责、懊恼、无助通通朝他袭卷而来,压得他喘不过气。欺骗自己她是爱他的,她不能没有他。他要,留住她。永远。

姜楠表现地太平然了。她仍旧是起床、吃饭、看书、画画、入眠,在他将她禁足的这些日子。

是的,秦桡将她禁足了。可又不完全是。他从未提过这个词。可他整日地在家中,一面为调养身体,一面或就只是,为了盯着她。

美术馆的工作他不经她允许便请了长假,或者是辞职。她不清楚,他只是转告她不必再去了,他可以养她,然后她的账户便多出一笔巨额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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