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楠笑了。“阿福,你莫打趣我。”
何福嘿嘿笑,心里却兀自琢想。三年前,阿嫂离开,恰逢毛蛋带人挑衅秦爷,狗眼无珠来砸他们的场,那夜,秦爷可是杀红了眼。原是如此。根儿还是在阿嫂这。
“阿嫂,你对秦爷...”
“你想问我为何嫁给他?”
“不不不...不是。”,何福忙否认。姜楠却先道:“过去我想我是明晓的,现我却不知了。”,她垂下眼,盯住无名指上的戒指出神。
何福望她一眼,噤了噤口。后又忍不住道:“阿嫂,有些事你或是误会秦爷了。”
姜楠抬眼,不解他意。
何福斟酌道:“我当是不应多言,可我确不忍秦爷吃憋。阿嫂,那日废齐三手指,是他应该,怪不上秦爷。”
姜楠不语。微微转着手上戒指。
“齐三这烂货,吃秦爷的拿秦爷的最后却把秦爷卖了,你说他该不该?要我说,断他一根手指算好的,就他妈该整只切!欠货!”,何福愤愤。
注意到姜楠的脸色微有变化,他敛了敛情绪,稍改措辞道:“阿嫂,是我激动,您受惊。原是有一批货入港,交易时间地点只有秦爷和我们底下几个弟兄知道,本是派齐三与我去的,我临时被秦爷叫走,只齐三过去了。不想弟兄们等一晚上,等来的却特么是被旁氏截胡了。旁氏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三番两次抢秦爷的货,若不是秦爷懒得动手,早把他们解决了,还需等到半月前?”
姜楠默了一会儿。心想原来他半月前是去平息这件事。
“知道齐三将地址卖给谁了么?旁氏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她问。
何福一听,气得砸方向盘。“那小子嘴还真硬,怎么打也不交,真特么是狼心狗肺。阿嫂,你说,断他一根手指,还是个不中用的小拇指,是不是情有可原?”
姜楠并未回答,只说:“那么,想必他背后的人背景也很硬,并不比秦桡差。”
何福一愣。半晌笑呵呵道:“阿嫂果真聪慧。如此看,阿嫂还是想着秦爷的嘛。”
姜楠轻咳一声,看向窗外。“阿福,你可知他做什么生意?”
听不见何福的声音。姜楠转过头,望向他,“那日在酒吧,来见他的人,手提箱里装的是什么?钱?枪?或者...”,她蹙了蹙眉,“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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