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楠羞赧,奈何手臂被环住,不得已便提腿踢去。秦桡的裤腿落下一只浅显脚印。
她吃惊。他本可以躲开,或者说,他完全可以躲开的。被踢到,只能说他并没有要躲开的意思,仿佛是专门等她撒气似的。
听他轻笑,腰上手臂微收了收,“阿楠近日脾气可是愈发大。过去多安静。”
“还要多谢你。”,她淡淡。
“我把画买下,阿楠仍不开心?”,他埋头在她肩窝,温热的气息烘得她痒。
她别开头,“你不懂为何要买?”
“不想阿楠的画作给别人看。”
姜楠无语。心道这人果真奇葩。
他的吻又毫无征兆地落下,引她瑟缩。“不讲话?是在意昨天的事?”
“不与婴儿计较。”,她似乎带了笑。
秦桡不自在咳一声,局促道:“我指昨日看展。阿楠莫说不在意。”
“我确是未曾放心上。”,她很平淡地开口。殊不知这轻言慢语又在挑战他的底线。
他咬她耳垂,舌尖细细打磨,如同雕刻一件精品。又惩罚似地用力一咬,齿间划出两个字,“阿楠。”,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暗含警告。
姜楠知他不悦,未再言语。她确不想撒谎,亦不愿自讨苦吃。他一点就着的脾性,她现是已摸清。经不得忤逆,经不得背叛,你若反抗,只会反噬自己。这般任傲,倒只像个孩子,只能哄不能凶,一凶他便咬你,还不知轻重。
这几日于他特殊,便由他吧。她想。
“饿不饿?走吧,去吃饭。”,她歪头,以目光问询。
果是一哄便好,那双眼瞬间柔软。“阿楠饿了?”,他抱起她,“走,吃饱也好喂我吃。”,他又捏她藕臂,不满道:“这么瘦,哪够塞牙缝?”
姜楠羞涩。实在不解他总是走歪的思想。可她愈是嗔视,他反倒愈加愉悦,漆黑的眼底带了温度,倒映着她一个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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