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刻,老者的目光透过中帐,远远的望向长社城中
“饵食我已布好,就等鱼儿上钩了。渠帅,这几日你要严令看守粮仓的部曲,多注意是否有官军的斥候前来查探,不要惊动或追击对方,等对方斥候离去后立马派人前来禀报,我要诱逼官军来与我军野战。附耳过来,还有要事与你交代。”
交代完毕的老者那红肿的脸上流露出自信的神情,有微微的抿着温酒。
“军师真真神人也!”波才惊叹着紧紧握住老者的双手。
三日后,城外,黄巾大营,中军大帐内。
老者正怡然自得的自我手谈中,忽然一名小校急匆匆地奔来,小声的在老者耳边嘀咕了几句后,躬身行礼默默退下了。
得到预想中消息的老者,招手唤来一名亲兵,“去找渠帅,跟他说五日后按计策行事。”
等亲兵退下后,老者神秘的从衣袖中摸出那副令旗道,“想不到啊!真真想不到,新手试炼世界的物品竟也如此神异,竟可预测天象,黄巾蛊惑人心也不是没有手段的。当年身为新人的我胆子还是太小,没有发觉新人试炼世界中有用的信息啊!”
“呵呵!新人体验卡,传说中的废卡也不是没有用的。果然那句话是至理名言没有垃圾的道具,只有垃圾的玩家!”
老者自言自语道,“只是封印了一切能力,以纯新人的状态参与任务还真的很不适应啊!明明连姓林的新人都在任务中激活了军团技能。也罢,为了谋得那位未来人主的龙气,这点苦也是可以吃的。”
老者端起身旁的茶具,看似轻松写意,但握杯手上暴起的青筋显示出老者内心的不平静、
“一定,一定要成功啊!,没有那位人主的龙气,二区的跨区考核我是一定过不去的!我还没享受够,我还要长生不老,我还不想死在考核中啊!”
四日后,长社城内,欧阳煌的营帐。
欧阳煌痛疼难忍的在床榻上打滚,冷汗完全打湿了他的衣衫,贾六小心翼翼的不断给他按摩穴位,只为能减少他的痛苦。贾六急忙端来一碗药汤,服下药汤的欧阳煌渐渐地疼痛开始衰退,慢慢地沉睡过去了。
“贾六,少主怎么样了,有好些了吗?”
不久后,方悦迈步走进营帐,轻声的询问贾六,并担忧的不时向床榻望去。
“不知道,医官已经前来查看过了,什么都没查出来,只是开了一些安神助睡的药方,药我已煎好给少主服下,少主才睡着过去。”
贾六小心翼翼的为欧阳煌盖好铺盖,擦拭着欧阳煌额头间的冷汗。
“中郎将有要事要与少主商议,你看可否”
方悦小声的嘟囔道,被怕惊动欧阳煌休息的贾六怒目而视。
“贾六,莫要责怪方悦,毕竟军情重大,再说我的头也不是很疼了!”
听到动静的欧阳煌挣扎地从床榻上支起身子。
他揉着胀痛的眉心,头疼欲裂是他长时间的开启命运第六感l1来辅助自己布局的后遗症。
为确保万无一失,这几天他依靠金手指检验着几乎每一个步奏,稍有不如意的地方便立刻修正。
为了完美布局,欧阳煌的精神力总是用到透支昏迷,这还是托临时官职和汉军令箭的福,要不然他估计精神力要被他透支到出现不可修复性损伤的地步。
“方悦,有何要事,我们边走边说。”
欧阳煌整理好衣冠,忍着疼痛快步出了营帐。
议事堂,两个时辰后。
皇甫嵩与欧阳煌在焚香手谈中。两人默不作声,唯有棋子落盘的声音。
火烧粮仓坞堡的八百骑兵已经出去两个时辰了,至今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欧阳煌虽说做出万全准备,还是不放心的派出方悦随行。
当第九炷香刚烧完的时候,浑身浴血的方悦兴高采烈的奔进了大堂。随即大喜拜倒道,“中郎将大人,主簿大人,大喜啊!事成了!”
“当真!”
皇甫嵩闻言猛然站起,碰倒棋盘,棋子散落一地。
“主公,你我正准备屠大龙”
欧阳煌看似郁闷,其实也是心头一块儿大石落地了。
“我亲自带人杀入坞堡,满是谷仓,为以防万一,我随机抽选谷袋,满满的都是粮草,然后我们浇上火油,火烧坞堡,只是半路上遇到了来取粮的辎重队,又与之交战,这才迟归了。”
方悦擦也不擦脸上的鲜血,详细地诉说道。
“来取粮的辎重队,人数如何?战况如何?”
欧阳煌看似随意,却意有所指的询问道。
“哦!主簿大人,对方人数不多,不到百人且队形散漫,一看就是缺乏训练之辈!其中那贼将见状不妙,立刻抛下兵卒,快马加鞭的撒腿就跑。哈哈!”
方悦略微思索了一下,马上详细的禀报此事,并发出不屑的笑声。
“很好,先下去梳洗一下,本将记你一功,下去吧!”
皇甫嵩挥手让其退下,转头对欧阳煌道,“子玉,第一把火成了,就看第二把火了。”
欧阳煌微笑着,轻摇羽扇,心里默默念叨,“是啊!就等第二把火了。”
城外黄巾大营
收到传令兵的急报,一脸微笑着的老者也在心中默念,“就等你的第二把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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