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之珩一脸严肃的看向她,“快好了和好了,有很大区别,总裁秘书用词不严谨会影响工作。让你这几天在家休息,不要天天惦记……上班。”
云卿诺撇下嘴角。
她说的是上班的事吗,她只是想回云宅而已。
季之珩一边去衣橱那边拿睡衣,一边问道:“贺缙泱有找过你吗?”
“没有。”云卿诺坐在床边,垂头应道。
季之珩没有向她细说原委,看她一眼,去了浴室。
说好的一起改变习惯呢?
她总想逃。
第二天醒来,云卿诺又是一个大囧。
明明自己的睡衣,很合适。
而且在家也穿过,都没有问题。
怎么挨到季之珩的床,一夜醒来,就往脖子上爬了。
她特别无语。
云卿诺再次在早餐时候,提出回去住。
但季之珩说一不二,仍不同意放她走。
“疗养院的收购案,你觉得已经很全面了?”
云卿诺沉默。
季之珩下楼前,又把昨天做过的事重复了一遍。
云卿诺七荤八素的坐在沙发上,一时找不到北。
每天早上晕一次,要命。
……
季之珩晚上有推不掉的应酬。
晚餐,云卿诺一个人吃。
这两天时常和云晖在电话里沟通,云晖也有意无意提及一件事,让她不要和贺缙泱接触。
云卿诺没有深问,答应了云晖。
想到上次在威子岭,贺缙泱对墓葬的感兴趣程度,云卿诺已经猜到个中原因。
深夜,季之珩回家。
他大步回到卧室,见到床上鼓起的一团,才想起家里多了个人,又放轻了脚步。
云卿诺一个人,睡得很好。
他一眼瞥到她如扇的睫毛,细嫩的脸蛋,还有因为沉睡而紧闭的唇。
微醺的男人喉咙一紧,去浴室,冲了个凉。
那晚的事,他只有模糊不清的片段。
没想到把她伤得那么厉害。
她就像一株水嫩的花,即便捧在手里也易碎。
云卿诺被身后袭来的寒意惊醒。
她仰着头,微微睁开眼。
视线中是季之珩棱角分明的下颚线。
她睡意蒙蒙的摸摸了他的下巴,嘟哝道:“男生洗澡都不用热水的吗?”
那么凉,也不怕给冻死。
关键是惊扰了她的好梦。
季之珩鼻息间,还是淡淡的酒气。
他低沉惑雅的问道:“你撸过猫吗?”
云卿诺脑子还在睡眠状态,她想翻身,“我家有吱吱,以前是只社会猫,现在被我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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