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先生,还是没有找到那个女人。”
“你们留在这里再找两天。”
季之珩挂断电话,眸底折射出寒意渗人的光芒。
秦铭翊走上前,说道:“哥,我越想越觉着这个女人是季之垚的人。”
季之珩走进商务座车厢,随便在一个位置上坐了下去。
“不是你卸完妆后再去查,他们怎么有时间删掉监控?”
“哥,我那天的模样你也看见了,半夜出去抓人,我怕人抓不到,再吓死两个,罪过就大了。”
列车缓缓启动。
季之珩懒懒散散看着窗外。
来一趟莘市,无功而返。
这还是他人生中,少有的失败记录。
这一切,全因那个女人。
“哥,没了通话录音,我们的努力就真的付之东流了?”
季之珩把玩着手机,眸底已如幽潭般静谧。
“证据链不完整,老爷子顶多骂骂他,这笔生意就此作废而已。不能彻底扳倒他,下次他有机会翻身,会更加提防身边的人,于我们而言,没有好处。”
秦铭翊义愤填膺的捶向靠垫,“这个女人,我不会留下她的小命……但是在拿走她的小命前,哥,你一定要让她哭,哭的时候还要让她说话。我跟说,那声音,越听越想欺负她。”
秦铭翊愤慨的脸,无意识的变得心花怒放,然后又在季之珩寒碜碜的视线提醒中,收敛了所有情绪。
他也不知道为何一说到她的声音,就兴奋得控制不住。
“她也有可能不是季之垚的人。”季之珩想起了那张纸条上的字。
秦铭翊找不到头绪了,“那她是谁的人?”
季之珩不语。
冷眸中散着轻漫。
秦铭翊没有得到回应,对那个偷衣服的女人更加恨比天高。
“不管她是谁的人,再让我抓到她,等她哭得没眼泪后,定将她抽、筋、剥、皮!”
季之珩平静的看着窗外退却的山峦,脸上划过一抹薄凉的鸷狠:最好让她后悔为人。
……
云卿诺住院三天,上吐下泻的症状终于止住,她想出院。
傅怀阳看了半场电影,就扔下学妹跑来了医院。
“你想干嘛?看你这几天瘦得跟猴儿似的,在医院补充些维生素有什么不好?”
“你才是猴,你们全家都是猴!”
傅怀阳眼皮跳了跳,在暮港市敢说他们全家都是猴的人,已经消失在茫茫大海中。
也就是云卿诺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井蛙,说话才这么不懂事!
他声音柔和了些,“两天之后就出院,有什么不能等的。”
“我应聘的公司给我回邮件了,明天面试。”
今年就业压力大,像他们这种地方的二流院校,来要人的单位本就不多,更别说她冷门的专业,根本就不具备竞争力。
那时,也是为了彻底摆脱苏皎妍,才会对自己这么狠。
结果,苏皎妍竟然还是跟了来,她比她更狠。
一周前学校开了最后一场招聘会,她给其中一半企业投了简历,只有这家回复了她。
傅怀阳当然没有这种找工作的烦恼。
首先,毕业后他是要回家的。
其次,看他平时的生活习性,这家伙家境殷实,也不需要找工作。
所以,他这种人,体会不到民间疾苦。
“找工作还不容易,这家不行,我帮你。”
云卿诺沉了脸,看向他,“傅怀阳,我们只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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