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抽了抽嘴角,没搭话。
“对了大哥,您这几天都没换岗,是不是就因为这铜臭味啊。”郑瑾指了指守卫腰间,那儿明晃晃地挂着一串铜钱,“民间有迷信,腰间挂铜钱可令男子夜间威猛……啧,大哥,你不会还信这个吧。”
“你!”守卫瞪大了眼睛,他何时带过铜钱了!“肮脏手段!”
“恼羞成怒了不是?”郑瑾长叹一声,阴阳怪气,“大哥别恼!男人雄风,关乎根本,肮脏一点大家也不会在背后说你的!”她用胳膊肘捅了捅逍遥,配合一下,她一个人耍嘴皮子很累的好嘛。
“……反正我不用担心。”逍遥看向远处的山,耳根可疑地红了。
“你!”守卫满脸涨红,可论不要脸怎么比得上她,就想拔刀。
“铮——”可惜刀还没拔出来就断成了两截。
郑瑾挑了挑眉。纪大佬这是在用行动做她坚实的后盾?不错啊,会护短的属性她很满意。
“打狗嘛,要看主人。”郑瑾摇头晃脑的,也不管这就是在人家门前,“我们既是受这里主人的邀请前来,便是要给主人面子的。会叫的狗不咬人,虽然烦了点,也能包容。”
她不知从哪里抽出来个绢扇,唰地打开,风流绢扇配着黑脸汉子,怪异的有点好笑,但守卫笑不出来,那绢扇看似轻飘飘地敲在他肩膀上,其实隔着皮甲都生疼。
三人算是小小地闹了一番,最终顺利进了山门,沿着石梯没走两步,郑瑾听见背后传来金属落地的“当啷”声,她好像记得那个守卫腰带上有一圈铁片来着?
算了算了,欺负人不能过头了,郑瑾忍着好奇心没回头,继续往前走。
“那人的裤子,你动的手脚?”逍遥赶上她小声问,语气里是掩饰不住地幸灾乐祸。
苍天可鉴,这个可真不是她。
那究竟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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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小剧场:
逍遥:说他就说他,捅我干嘛……(人家还是个孩子呢……)
纪水无:帮主懂的挺多。
郑瑾:咳咳,洁身自好·郑·纯洁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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