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做的有点多了,燕胥发现自己的泥鳅,一阵阵的刺痛,明明憋得不行,但是,却很难尿出来。
“嘘嘘!”
他正低声吹着口哨,想要用声音的刺激,来唤醒儿时的记忆。
“汝是燕胥!”
一个低沉的声音,忽然在燕胥身后响起,不知觉间,一个铁箍死也的手臂,已经扼住了他的下巴,锋利的匕首,更是抵近了他的咽喉。
那刀尖上的锋芒,只让燕胥浑身一阵冰冷,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当即便是起来了。
燕胥毫不迟疑,若是此时他敢开口呼喊一声,下一刻,自己的咽喉一定会被割开的,他会像是被宰杀的鸡那样,在地上挣扎扑腾许久之后,才会气绝身亡的。
“这……位……爷,我们……并无……冤仇……”
燕胥吓得话都说不完整了,他结结巴巴的试图求饶。
千万,千万不要是田家的人,千万不能是啊!
最好是求财的……
哪知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之后,却见那人手起刀落,匕首的柄部就击打在燕胥脖子上。
“呃……”
肺腔里的空气,挤压了声带,发出的声响过后,那燕胥已经被抗在了黑衣人的肩上。
却见他几个起落,便是离开了郄门所在。
小巷里,一辆不起眼的轩车,停靠在墙角的阴影下。
“噗通!”
燕胥就像是一条死鱼一般,被人丢在了轩车上,那人登上了车右的位置,对着刚刚还在打瞌睡,这一会却清醒过来,正在打量四周的车夫道:
“兀那贼子,倒是机警,一天内连续换了十几个房间,害得我瞄了他许久,都是不曾找到了机会!”
“打住,出去再说!”
御者驾驶着车辆,驶离了阴影。
一从阴影里出来,两人的身上顿时不见了丝毫的惊慌,他们就像是带着醉酒的主人回家那般,用轩车载着燕胥,直奔城外而去。
此时,正是城门关闭前的最后一刻,见到轩车过来,城门口的兵卒正要上前查看,却见那车左的御者拿出了一个什么,城门吏仔细一看,脸上顿时带上了讨好的神色,他连忙挥手让士卒们让开了道路。
身着黑色衣衫的两人,也不言语,只管驱赶着轩车出了城。
都城之外,本是公族所有,但是,这些年来,君上越发的暴戾、昏聩,这城外的公田,更是被君上分出去了很多。
几乎每个家族,都在城外修建的有庄园。
马车驶入了一个中规中矩的院子,御者前去卸马,黑衣人却是伸手提着燕胥的后脖子,就像是提着一个小鸡一般,朝着主屋走去。
“孙子,小人等幸不辱命!”
黑衣人将燕胥掼在地上,单膝跪地,对着高位上的田书行礼。
田书当年因为消灭了世代与齐国作对的吕国,因而被齐侯姜杵臼赏赐了安乐城,作为田书的封地,因为田家乃是陈国公族之后,为了家族大计,田书却是以孙为氏。
是以,这黑衣人才有了“孙子”的尊称!
“辛苦了!”
田书点点头,道:“弄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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