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群臣走完之后,赵王原本平缓的脸色变得有些忧虑。
“相邦这次真要放了白轩那小儿,本来只是以为他是一介平民,杀了也是给秦国添些堵,可没想到这忽然就变了。”
“这次真的要放走白轩吗,寡人很是不甘心呐,白起寡人是想对付也对付不到了,这好不容易找到他的血脉,这下……”
听到赵王的唉声叹气,赵胜与公孙乾对视了一眼。
最终,还是赵胜走前开口安慰道:“大王无需烦恼,这次不过是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而已,不错,在赵国杀了白轩是会让人抓住把柄,也会让赵国颜面扫地,但谁说一定要在邯郸又或是赵国动手呢?”
“哦,难道相邦有什么方法吗?”
赵王眼睛一亮,好奇的看着这个与自己同宗同源的叔父。
赵胜眼神有些阴冷的笑道:“嘿嘿,不仅是白轩,就那黄口小儿嬴政也得一并除掉,观此子今日之表现,可谓是进退有度,条理清晰,日后若是登基为王必是一祸害。”
赵王与公孙乾纷纷点头认可,今日嬴政的表现却是有些太过突出了,让他们这些老狐狸也感觉到了丝丝忌惮。
“那平原君有何计策,将二子扼杀在摇篮里。”
这时一直不开口的公孙乾有些好奇的询问。
赵胜捋了捋胡须,慢悠悠开口道:“大王,从秦国来的信不还说让赵国派人护送秦国嬴政返秦吗,从赵国到秦国这一路山匪横行,这若是一不小心遇山匪也也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在路被山匪杀死也实属正常啊!”
听了赵胜的话,赵王与公孙乾纷纷点头,脸不由地都露出来欣喜的神色。
不说这边的阴谋算计,在邯郸牢狱中,一间昏暗的牢房内,一片杂草铺就的草床,一名年约十岁的少年盘膝坐于草席。
只见少年身衣物破烂,皮肤更是有着那一道道恐怖的伤口,令人感到触目惊心。
忽的,白轩睁开了那双漆黑的眼眸,就算是在牢狱里经受了九天的非人折磨,也无法磨灭他求生的意志,这个精彩的世界他还未曾真正见识过,他还不想死。
这九天来,那两名狱卒每日都会来折磨他,每次都会换着花样来,但都不会将白旭弄死,只会让他濒临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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