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天已大黑。这时门忽然被打开,只见是门外那汉子,他丢了一个馒头在我面前,就同丢给一只狗一样。我要想法子出去,得先保持体力,吃还是要吃的,只是相比饿来说,更觉口渴难当,于是我对他道:“大哥,能给些水吗?”、
“屁事还挺多!”他不耐烦的耸耸鼻子道
但他也是怕我渴死不好交代,便转身从外面拾起一只水壶扔来给我。
我颤抖的忍着痛楚,猛灌来几口水,又就着水吃了几口馒头。过了半晌才觉着神智稍微恢复了些。我四处打量着,试图在这破败不堪的柴房里能寻得一丝生机。
可这屋内唯一的窗户也被钉死,我的手脚又被困住的,实在动弹不得。
这时,门外忽然有了脚步声,进来的是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他提着灯笼上我跟前仔仔细细,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番,又伸手摸了摸我的了脸道:“不错,能卖个好价!”
他的口中有股子恶臭,我只觉得心中泛起一阵恶心,不禁皱紧眉心,别过头去。殊不知这举动竟惹恼了他,他一把抓紧我的下颚,反手给了我一记耳光,接而又狠狠道:”还敢嫌弃老子,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
说完,他竟一下扑了上来,开始撕扯我的衣裳···
他的舌头滑腻又充满浊气,如同臭水沟里的泥鳅一般游走,我心中涌起万般恶心,却无能为力,只能紧闭双眼,拼命挣扎。
纠缠中,我的额头撞在旁边的木枝上,戳出一个口子来,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许是这腥红的血提醒了他,怕受伤之后卖不了好价,他终于停了手,不情愿的爬起身来,整整衣衫,愤愤而去。
我精疲力竭,像一具死尸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得动弹。被鞭子抽过了衣服,本就有些破损,在刚刚的撕扯之下,这会子竟被扯开一个好大的口子,衣裳的碎布挂在木柴上颤抖。额上的伤口的鲜血也流至眉眼处凝结,形成干干的痂。
不过好在他没有继续下去,我缓了半晌,方才强撑起身理了理扯烂衣衫,将自己埋在着黑暗中昏沉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迷糊中听见屋外刀剑声响,嘈杂纷乱,我费了全力睁开眼看了一眼,只见门还是关着的,先前挣扎的痕迹还在身边散落着,我什么都没见着,我正沉沉的又欲昏去,却一个青衣男子破门而入,他似是四下打量,终是瞧见了角落里的我,一个跃步,奔我而来。
他厉声喊道:“阿黛”
他反复叫着我的名字,我却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觉得他这身衣裳有些似钟将军,便微弱道:“钟将军。”
他的身子微微一僵,却没有说话,他只手脱下他的披风,然后就用自己的披风把我紧紧裹住了,轻轻的抱起,往外走去,他的身上随着风又一股熟悉的气息,我用力想着,却越发迷糊起来。
外面的搏斗已平息下来,我看到阿黛被那些手下从旁边的屋子中解救出来,还好,阿黛并没有受伤,我满足的微微笑着,但身体却因疼痛而控制不住地发抖,他只将我抱的更紧的,他在我耳畔说着:“阿荨,别怕,别怕,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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