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高大，而且入鼻的都是他身上混着酒味的清冷气息，挡着她呼吸了。

没管她放在胸膛上的手，沈立璟低头看他，墨黑的眸中闪着细碎的笑意，“要什么？”

季羽歌脑子成了浆糊，之前说的什么话已经忘了，不知道接什么，靠在墙上的小脑袋又歪了歪，喝酒后的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迷离着看不清，她鹦鹉学舌道：“要什么？”

不断有人往厕所去，见墙上靠着的两人，偷笑着远远地绕道走开。

沈立璟低笑着，“要亲我。”

季羽歌拉着尾音“哦”了一声，接着学：“要亲我。”

沈立璟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染着笑意的眼睛亮地惊人，他掏出手机，点了录音，看着季羽歌的眼睛轻声道：“要亲我。”

“要亲我。”

他勾唇坏笑一声，“要……操我。”

季羽歌蹙了蹙眉心，总感觉这话有点怪，但她的脑子反应不过来，砸吧了一下嘴巴，接着学：“要操我。”

声音软软地，酒香气扑了他满鼻。

沈立璟呼吸猛地一沉，一双黑眸亮地像是要把眼中季羽歌烧掉，惊得她小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怎么都要把他推开。但沈立璟就像是个山一样在她前面站着，怎么都推不开。她急的都要哭了。

沈立璟在手机上按了一下，结束录音，揣回兜里，搂着她腰的手往前一拉，一手抚上她的后脑，抵着就吻了下去。

就像一条小鱼在深海里来回游动，突然来了一条大鱼，拉着它嬉戏，浮浮沉沉之间完全不受自身控制。原本接吻技术就不强，又喝醉了不知道在干嘛，季羽歌没一会儿就呼吸难耐，沈立璟被迫放开她。

季羽歌今天上身穿的是背带裤和白恤，沈立璟分开她的腿，将自己的一只腿挤进去轻轻蹭着，头靠在季羽歌肩上，他的呼吸重重地喷洒在她颈上，没两下瓷白的肌肤就染上了红晕，接过吻的嗓子低哑地不像话，他眼睛微微红着，轻声诱哄：“靠一会儿再走。”

感受到他满满的男性恶意，季羽歌的脑子总算转动了一点，但很快就被他的低哑好听的声音带走了魂。

被他的手按在胸膛上，闻着他衣服上皂角的清香和酒水混合的气味，季羽歌发现还挺好闻的，莫名地安静下来。

等他们俩回去的时候，包厢里的人已经全了，段淮看着沈立璟还有些微红的眼角，挤着眼睛起哄了一句：“你们俩这走了有半个小时了吧，去哪上厕所要这么长时间？”

沈立璟嗤了一声，“吃的饭吧。”

夜色浓郁，月明星稀，彻底醉倒的季羽歌蹒跚着走在大街上，一手被沈立璟拉着，一手指着天上的星星，仰头指着数数：“……五个……六个……八个……十一个……”

她说：“沈立璟，看，有星星。”

“沈立璟，看，有猫，死大胖又跑出来了。”

小黑猫喵一声跑远了。

“沈立璟，看，有车。”一直跟在后面以龟速前进的司机看着季羽歌指着他的手指头默默流泪。

司机：看到了你就上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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