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锋将气息伪装成众所周知的一重中期,而不是极少数人知道的二重中期,更不是真实修为的二重巅峰。
一路上,众人看向叶锋的目光,不是饱含怜悯,就是幸灾乐祸,叶锋虽是新进弟子,但短短一个来月做下的事情过分惊世骇俗,这导致众杂役院弟子几乎人人都认识这位风头、而不是风云人物。
“刘兄,听说杂役院马上要空出一个最红火的差事,你有没有去打点一下?”
“我已跟江执事谈妥,等我入主了芜蘅院,有那么多天材地宝供我挥霍,哈哈,我肯定能一月连升一大级,在明年的大比中横扫整个杂役院,不像某人,糟蹋了整个芜蘅院的灵药,至今才只升了那么一小级。”
一位姓刘的仁兄一脸挑衅的望向叶锋,此人并非美神团的成员,此次参加晋级赛也纯粹只是个打酱油的角色,但人家出尽风头他却默默无闻,因此滋生了不轻的心魔。
叶锋一眼望去,啊呸,才只是一个一重初期的渣渣,提供不了什么打怪经验,忽略不计。
“天哥威武!天哥威武!”
一大群美神团团员,打着一面红底龙凤旗,簇拥着一位铁塔般的凶汉,喊着整齐的号子,朝叶锋这边走来。
这位铁塔凶汉,就是叶锋即将开赛的对手申行天。
“杂碎,你很有种!”
申行天习惯性的用粗大的拇指摁了摁自己的鼻头、再从里面抠出一粒粗黑的鼻屎弹到地下后,这才一脸漠然的盯着叶锋,开始自己的长篇大论。
“三十年前,有个杂役院的杂碎骂了我一句,我在小比中将他拆散成了一百八十个零碎,在拆到第一百七十九个零碎时,他还没死。
他最后不是被我打死,而是自己把自己给活活吓死的,因为拆到第一百八十个零碎时,他就只剩下一个脑袋连着一颗血淋淋的心。
随后我派人下山,杀光了他们家族的男人,奸光了他们家族的女人,然后将那些可怜的女人卖给了一个九流小国做军妓,小赚了一点世俗阿堵物。”
“二十年前,有个杂役院的杂碎瞪了我一眼,我在大比中将他拆散成了一千八百……”
“停!”叶锋一脸不耐烦道,“你究竟在杂役院呆了多少年?”
“老子是在杂役院呆了整整四十年的老前辈了。”
申行天瞪着叶锋道,“怎么,小杂碎怕了?不敢听你齐大爷过往光辉的杀猪史了?可惜太晚了,我祖传的灵级中阶《疱丁杀猪诀》,目前已经修炼到大成,这意味着我今天可以将你拆散成…”
“傻逼!”叶锋一脸不耐的打断道,“当了四十年杂役弟子才修炼到三重初期,蠢材到如此惊天地泣鬼神之境,你怎么不躲到茅坑里用自己的裤腰带把自己给吊死,还敢在大庭广众下大肆宣扬,真替你家祖宗丢人!”
“放肆!”
“找死!”
众美神团团员纷纷喝斥,但被叶锋羞辱的苦主,此刻却愣在当地,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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