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红把药放回柜子中道“躺好了,我去开门”
陆红去应门道“表哥,你怎么来了”
文长徐徐笑道“今天要不要去上香?”
陆红没好气道“今又不是初一十五,我上什么香”
文长右手拿着折扇一拍左掌掌心恍然大悟道“对对对,是我糊涂,寺院不是酒馆,不能每天都去”
张贵荣声音从屋内传来道“上什么狗屁香,也别在去求什么平安符,那些东西要灵的话,我还能挨揍?”
文长笑呵呵入屋道“表兄话不能这么说,你是去花阁寻欢作乐挨揍,佛主又不爱去那地方,自然就保佑不了你了”
陆红一听当下怒眉横生道“表哥你说什么!他是去什么地方挨的揍!”
文长笑道“花阁呗,里面的姑娘可是好看得很呐”
陆红当下扭了张贵荣耳朵,嚷道“好你个张贵荣,我辛辛苦苦在家伺候你,还不辞辛苦为你远去上香,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张贵荣让陆红扭着耳朵当下吃痛,捂着耳朵正要翻身躲去,可身一翻屁股挨了床面又是吃痛,张贵荣痛叫道“贾文长!你敢胡说!”
贾文长一本正经看着陆红道“表妹,我可没胡说,我是听北馆那些人说的”
陆红气得松开张贵荣耳朵,趴在桌上大哭道“张贵荣,你这么对我,我和你没完”
张贵荣怒瞪贾文长振振有词道“你别听你表哥胡说,我是陪使者和馆尉去的,我们是去谈正事,何来寻欢作乐之说!”
陆红抬起头眼目直视张贵荣道“你没骗我”
贾文长忙张口说道“表妹,这话你能信吗?谁谈正事会去花阁!”
张贵荣当下起誓道“陆红,不信你去找馆内兄弟问问,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贾文长对陆红嘀咕一句道“人都去花阁,如要做些什么事的话,谁又能知道”
陆红当下擦泪收拾衣物,张贵荣一看登时心慌“你干什么”
陆红满腹委屈道“回家”
张贵荣叫道“回家回家做什么,榆宁和靖北又不是一日路程。。你。。”
张贵荣话没说完,贾文长眉开眼笑截话道“要回去也好,省得在这里收气,我送你回去”
张贵荣勃然大怒“贾文长!”
陆红收拾衣物和贾文长出去,张贵荣想下床拦人,可后股吃痛得很那还能下床。
侯三伏在屋顶见慕雪行安全离开司空府正门,并没上前询问事情是否办成,侯三很有耐性,无论何事晚上见面在说。
慕雪行怀着焦急而懊恼的情绪回到北馆,人坐在屋里,他知道程若媛定会起疑,下次在上门想要脱离程若媛的注意,可没有那么容易。
就像郭允说的,慕雪行也是人,是人就会犯错,他犯的错是没有及时擦去汗珠。
犯错就要改错,这错如何改?难得很。
慕雪行在想借口,在去司空府如何寻找借口脱离程若媛视线,原本是想借着交流剪功一事,诱导程若媛前往闺阁漫谈,在而找机会在茶中下泻药,等待时机前往司空书房,没想到恰好碰上程若媛有事,这么好的机会他都无法成功。
慕雪行搓叹一声“人算不如天算”
下次在去程若媛定会戒备不会单独和他在一起,这次程若媛定会派人盯着他,慕雪行思虑繁杂是以闭上眼睛。
慕雪行眼睛一闭一张,外面天色已黑。
夜一黑,四名黑衣人就来了。
城防军和北铃骑如常分为前后院戒备,程勇调城防军入馆,借口也很好找,就说接到消息有人想行刺使者即可。
这也是说得过去。
程勇派来的黑衣人对北馆自是轻车熟路,此事除方墨程勇之外并无外人知晓,对于吕奇周安来说程勇是想让四人寻城防军晦气,而不是做下冒犯使者之事。
四人很熟双方巡防路线,是以,转眼已从馆外逼近慕雪行院子。
在暗中盯慕雪行梢的两名守卫,方墨算准时间,在黑衣人到来前说是有事吩咐调开见他。
慕雪行一人在院中,完全不知道将要发生何事。
四人轻落院外,慕雪行耳朵异常灵敏,耳朵一动眼看紧闭门外,只见门让二人踹开,另外二人从门旁左右窗口破窗而入。
四人一现,四把利剑齐刷刷往慕雪行刺来,慕雪行大是惊异从没想过真有刺客要杀他。
刺杀使者的刺客本就是他,没曾想真把刺客招来。
剑已是逼近,慕雪行脚踢茶桌,茶桌往门口两名刺客翻去,两名刺客撤剑同时起脚将茶桌反踢而回,慕雪行人在踢桌之时往右边横移,慕雪行避过右面来人一剑,起手抓向右面这人利剑,将剑夺在手上起剑刺向刺客,刺客反身一躲。
慕雪行没有命中刺客要害,但刺伤刺客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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