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勇听慕雪行无故提起太傅,不知道慕雪行想搞什么鬼,为了避免多生事端程勇当下道“要走就走,打扰太傅做什么,你一个小小信使能为太傅做些什么”
太傅毕竟是请人过府,如不是慕雪行答应过太傅什么,这话方墨相信慕雪行不敢乱说,方墨小心翼翼询问“慕兄弟答应太傅何事?”
慕雪行笑道“方兄想知道,明日随我去太傅府就是”
方墨当场苦笑道“慕兄弟说笑,这是太傅托你之事,我就不去打扰太傅了”
方墨给程勇使得一个眼色,程勇冷哼一声转身行出院子。
方墨拱手向慕雪行道“好生歇着,我会加派人手看守,不会在让杂事惊扰慕兄弟”
慕雪行笑道“有劳了”
方墨亦是离开。
隔日,待得散朝,慕雪行前往太傅府,当然只要慕雪行还未出城,身边自是有守卫看护。
常青刚下朝回府,官服还没解下,下人上来通报说是使者求见。
昨日不欢而散,常青对慕雪行没留下什么好印象,如要顺心而为的话,常青并不想见他,可使者毕竟是使者,常青道“大厅奉茶,我更衣便去”
慕雪行在大厅候着,常青侧厅出来坐得主坐,慢悠悠喝口茶方问“使者何事见我?”
慕雪行歉声道“不请自来,望太傅见谅,下官今日就要回去复命,特来向太傅告辞”
常青看慕雪行一眼纳罕道“信既送达,使命已了,该是回去复命”
慕雪行道“不知太傅是否听说昨日北馆之事?”
常青道“你说的是你与程馆尉之事?这事我知道,你是外宾无论事出何因,程馆尉不该向你出手,不过我也要说说你不是,使者出门在外,凡事能忍让的就该忍让,历朝历代从未发生过馆尉与使者动手之事,你们这是头一遭,北王知道此事,龙颜大怒程馆尉罚俸三年当做惩戒”
敢对使者动手,如换做其他人早就刑场斩首,碍于程昌泰面子,北王也不好惩戒过重,只好无关痛痒罚其俸禄。
慕雪行惋惜一叹,并不说话。
常青见他如此问“使者有话要说?”
慕雪行搓叹道“太傅深研剪功之道,实为东朝之幸,不瞒太傅从我辈起,已无几人愿习剪功,东朝不复人人一手好剪功盛年之景”
一说起剪功常青兴趣大增,常青道“是呀,这都与铸剑师伏望有关,不光东朝我们北朝方同,东剪北织,南农西武,东朝剪功闻名天下,我们北朝织功也是颇有盛名,现下后辈人人习武为先,都妄得伏望伏目青睐得意赠剑名震天下”
慕雪行如遇知音般拱手道“太傅所言甚是”
话以点到,慕雪行见好就收,慕雪行叹道“原本还想和太傅深谈剪功之道,可惜如今我激怒程馆尉不得不动身回朝,剪功一事。。”
慕雪行故意止声片刻在道“希望日后还有机会在见太傅,在下告辞”
太傅知道慕雪行这么一走,何年何月在能相见,太傅忙起身道“使者莫急,我早就想向使者讨教,使者尽管放心留下,程馆尉之事你不必担心”
慕雪行为难道“这。。”
太傅道“今日你就留下,我们秉烛夜谈,明日我亲自送你回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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