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实跟他讲了。
“这事没完,他想捡了大便宜,有我在,他做梦!”陈辉气得发疯。
两盏都不是省油的灯,扰得我心烦意乱,其实对钱,我并没有他们看得那么重。
当晚,陈辉就和几个朋友公关去了。
我想,本来世界就很简单,如果都是我跟你这样的人;可是世界变得很复杂,是因为有他们那样的人。
舅舅让我起诉袁华。陈辉给我请了本地最好的律师,经过一系列的复杂的调查、取证、开庭审理等程序后,法院判决袁华将售房所得全部退还给我;因舅舅授意我写了谅解书,所以他逃脱了牢狱之灾,条件是他跟我把离婚证办了。
几天之后,我们去签字。陈辉陪我一同去。在民政局大厅门口,袁华已到了那里。见到了我,貌似颇有礼貌地说:“方小姐,您来了!”继而嘟囔,“唉,咱们婚都结了,还要来这一套,本来是这辈子都不用搞的,它偏就摊上了。咱们是有缘无份,你回去可要保重哟,小心让人给卖了还帮他数钱。”
“谁卖谁?”陈辉赶上前就“啪啪”扇了他两个大嘴巴,他捂着脸,不吱声了,乖乖往里边走。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办完了手续,我们就回去。拿着这另类的“红本本”,我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坐上了车,陈辉驾驶。
“结婚到离婚的感觉如何?”陈辉似笑非笑地问我。
“你试一趟就知道了。”我说。
“又跟你试?”他笑问。
“我试过了,何必再试。高考模拟试题吗?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找那些没试过的。”
他不再说话了,安静地开车。
我终于单身了,在法律上。我想向别人宣告,可是我又该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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