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嘛?有没有想我?”是他的信息。我刚洗漱完毕。
“想又能怎样?”我回复。
“还真的有办法。你明天过来吧,我给你订好机票。我后天有空。”
“我身份证丢了,又忘记了号码。”我说。
“可我没忘你号码呢。”他说。
“我好像失忆了,记不得一切人,包括你。”
“袁华决定跟你办离婚了。”
“真得,太好了!”
“好了,太幼稚。我真的给你订票了。”
我已不知道该怎么推却,可能是事实上我并不想真正推却吧。
第二天。我又到了这座城市,可能这辈子我已跟这座城脱不开关系了。
他开车来接我。我第一次看见他穿白衬衫,比黑的显年轻;头发也刚刚理过。我们相视而笑。
他带我进了一个套间,装修得很简约。他说,这是他新买的房子,要按揭还贷。问我感觉如何?我认为还好。他说,哪些地方还要添家具,让我决定。
他已经做好了饭,难得的是居然做了一道岭南特色的酿菜,还有老火汤。说实话,一吃就知道是实习生,但我还是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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