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两天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但止水自觉着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
一天照常过到夜里,纵然她如何的压抑,也藏不住的三月春风拂面而来,再反观身边的音陆,只有一脸的哭笑不得。
鸦青瞧着这诡异的气氛,不由问道:“小姐…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止水摇摇头,“没什么。”
自顾自的摇晃着秋千,盯着半空中晃荡的腿,顿了一阵,忽然小声问道:“鸦青,你敢不敢不听沉镜的话?”
鸦青愣了一下,摇头。
“那我的话呢?”
他继续摇头。
止水瞪大眼,眸中闪动起狡黠的精光,唇角微扬,“那要是我和沉镜,你先听谁的?”
鸦青犹豫了片刻,还是说:“沉静大人。”
止水甩了一个大白眼给他,无奈道:“那没得聊了。”
鸦青迷茫的看着她,似有满头问号。
止水面色惨淡,语气如怨妇般的哀怨,“我看出来了,我在你心里的地位,比不上沉镜。”
鸦青垂下眼,面露难色。
止水不在意的笑笑,“算了,我不为难你了。”
鸦族世代追随着家族的族长,所以沉镜是他心中的第一位,无可非议。
她只是想探测探测看能不能拉他入伙而已。残酷的事实证明,自己是想太多了。
鸦青这个老古板怎么敢跟她一起跑路呢?
约莫是因为这茬,以致于鸦青夜里百思不得其解,止水正拖着行李走到客厅,发现…鸦青竟然在客厅里喝水。
这不是…半夜三点吗?
止水定在原地,一时间去也不是退也不是。
鸦青打量了她一眼,问:“小姐,这是要去哪儿?”
止水顿了片刻,迟疑的开口,“我…我…准备出去度蜜月。”
“…”
对方看着她,明显露出不太苟同的神色。
止水叹了一口气,“…你就当没看见过我就行了。”
然后转头拉着音陆拔腿就往门外跑。
“水水,去哪儿啊?”
男人的脚步声缓缓而来,转眼就停到身后。清冷的月光铺满他的身侧,却莫名增添了一身不怒自威的威严之感。
止水闻声抖了抖身子,自知跑了也会被抓回去,只好无奈的停在原地,看着自己与大门的一步之遥,欲哭无泪。
沉镜悠悠的走到旁边,视线巡视过一圈,笑道:“提着行李去哪儿啊?”
止水垂着眼不敢答话,他便转看向音陆。
面上虽带着和煦的笑容,但眼中的冷然却如同是冰火两重天,冷到的骨子里。
显然是无声威胁着无辜受难的某男子。
事已至此,音陆只得供认不讳,颔首道:“抱歉,沉镜大人。”
沉镜含着笑,淡淡道:“我看你是真的想被我把翅膀折了是吧?”
止水猛地抬头,“都是我教唆的,不关音陆的事,你要折就折我尾巴吧。”
沉镜长叹一声,“水水,天底下哪有你这么爱招惹司空家的妖怪?”
止水心存的那一丁点侥幸顿时消散个干净,泄了气,一屁股瘫坐到地上,苦着脸说:“沉镜,你怎么还半夜起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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