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用?”
“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止水震惊,“那你为什么早不给我?”
沉镜挑眉,眼睛微瞪,状似诧异状,“水水不是说要混吃等死的吗?”
止水:“…”
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微笑说:“那你现在给我干嘛?”
“自然是当嫁妆了。”
“…”
他笑容明媚依旧,甚至比菊花还甜美灿烂几分,“要是你不满意,随时可以把他扇回老家啊。”
隔壁突如其来的传来一声…啊切。
——
降妖师的法器形态各异,唯一的共通点在于具有克制妖怪的符咒附于之上。
一旦触碰就如同毒物一般,迅速的侵蚀身体,也不同于普通的创伤,哪怕是米粒大的伤口,也是又深又疼。
火辣辣的,跟烧伤似的。
止水一大早就被法器的后劲给燎醒了,坐在阳台上一个劲的吹冷风,镇定灼烧的疼痛。
全身心的寒冷疗法…
天色阴沉,寒风呼呼的乱窜,凛冽至极刺到人骨子里,吹了两小时,全身都麻痹了,然而手心的热度还是丝毫不减。
“你在干什么?”
鹰族的作风一向是雷厉风行,作息也是早睡晚起堪称是熬夜界的顶顶第一妖,音陆眼神迷蒙的走出房间,左右环视间,发现了阳台秋千上的一尊雕塑。
“咔—”,止水转动僵硬的脖子,“我睡不着…出来吹风。”
他半信半疑的点头,却也没说什么。
止水回头,余光瞄见自己裹着的猪蹄,遂问:“音陆,你知不知道这手多久能好?”
“涂上好的伤药,也得三天。”走过去,将她的手腕握住抬起,看了看说:“你可能要,五天。”
止水瞪圆了眼,眉头皱成了八字,震惊的惊呼道:“啥…?五天?”
且不说身心痛苦的问题,最关键是…“哪我去学校不是露馅了?”
他坐下,闭上眼养神,口吻全然是满不在乎的淡定,“又怎么样?”
整个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声音,静悄悄的,格外使人浮想联翩。止水垂头看着地面,表情逐渐惊恐,“我就被司空修拆穿了啊,然后估计打就跟了鸡血一样的追杀我。”
他微微皱眉,口中无奈的轻叹一声,“他做不到。”
“我是和平主义者。”
语气坚决认真,一副大义凛然的气势。
音陆顿了一下,睁开眼,悠悠说道:“有一个方法快,但比较疼。”
她惊喜的抬眼,对上目光,“除了断手,都行。”
水亮的眼眸无比殷切的看着他,音陆坐起身,握住她的手腕将纱布松开,红肿狰狞的伤口布满整个手掌,甚至有些溃烂,他变出短刃,然后再次切开了伤口。
“嘶,”止水吃痛皱眉,浑身的冷汗随着伤口的鲜血霎时直冒出来。
“你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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