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半，过了饭点，饭店前厅总算空出了大半桌子。

陆川三人也终于有了歇下来的机会，剩下的几桌菜也都已经上齐了。

三个人轮流去盥洗室洗手，陆川礼貌地等在最后，让曲凝和张语嫣先洗。

张语嫣仔仔细细用洗手液搓了两遍，才拧开了水龙头冲手。

她用一旁的一次性抽纸擦了擦手，扭头看向陆川，声音温柔道：“陆先生今年多大来着，之前自我介绍的时候没有听到。”

陆川正等在曲凝身后，望着鞋面发呆，蓦然听到旁人叫自己愣了一下，回道：“26。”

声调冷淡，没有多说话的欲望。

曲凝背对着二人，闻言唇边勾了点笑意，又被她自己压了下去。

三人回到前厅，大堂经理告诉他们可以在一旁坐一会儿，大约下午三点半组织全体员工一起吃饭。

曲凝瞅了眼手机上的时间，问道：“姐姐，你们每天都是这个时间吃饭吗？”

大堂经理点了点头，“餐饮行业都这样，客人走了我们才能吃饭，所以基本就在三点到四点左右。”

曲凝嘟了嘟嘴，轻声说：“好辛苦啊。”

大堂经理笑了一声，没再回话，反而是曲凝身旁的张语嫣看了眼远处，接道：“是啊，工作嘛。”

陆川坐的离她们比较远，中间隔了两把椅子，张语嫣眼神有意无意间往这边瞟了一下，又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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