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夫当即也是啧啧称奇,这狐,虽是未脱于兽类,但是这时的自控能力,已然胜于太多人了。
见过李奕与白三人言狐语沟通的钱鹏举,没有多大惊讶,也没有出言打扰二人。
见正骨已经完成,钱鹏举又帮忙把捣好的草药糊递给了马大夫。
敷上药,包扎。
片刻之后,马大夫撩开了帘子,从侧堂出来药铺抓药,留了李奕、钱鹏举在侧堂看着白狐。
毕竟在医馆,李奕与白三没有交谈,钱鹏举在李奕和白三身上来回看了看,出奇的也没有说话。
不消片刻,马大夫再度返回侧堂,将药包递给了李奕,交代了几句草药煎服要求。
李奕抱拳行礼,“小道李奕,感谢马大夫!”
忽地,病床上的白三也支棱着身体,前腿并拢曲起,向马大夫行叩拜礼。
马大夫爽朗一笑,摇摇手,“哈哈,有趣有趣,大开眼界,日后莫要再言畜生无智无状邪!野兽全非无状,人亦全非良善也。”
“小道长,不要忘记了,这几日仍要到此换药。此外,如若有条件,可辅以肉食、骨质以补损也。”
李奕认真,“小道记下了。请问费用几许?”
钱鹏举憋了许久,抢在马大夫说话前显摆与医馆的熟络,“小李道长,不用钱,不用钱,马大夫比我还要大善人。
对于贫苦人家,马大夫会让其采些草药以作诊费,或允其赊欠,也是幸亏我们古泾县县风淳朴,受过马大夫恩惠的人,莫不感恩戴德,如若没钱,则老老实实给马大夫采摘草药,有些人家有了几个钱,也会偷偷送回诊金。
至于小李道长您,您是方外之人,身边无甚阿堵物,马大夫一般也都免除诊金。”
李奕讶然,对马茂才马大夫生出敬佩。
马大夫直到钱鹏举讲完,才说话,“哈哈,小李道长,莫要听这家伙吹嘘,我都快成了圣人都,老朽这医馆起初都是靠得街坊邻居支持、信赖,才混得几口饭吃,做人自然不能忘本。
而对于钱大善人这类狗大户,我是按足诊金收取的,也足以老朽生活了。”
李奕闻言,也是爽朗一笑,“马大夫品格高尚,小道敬佩万分。不过这次诊金,我是有的。马大夫的钱银,皆是救命之钱,小道不敢窃取。”
马大夫也不矫情,笑道,“那小李道长就给十文钱吧。”
李奕取出十文钱,给过马大夫,又是一句感谢话语。
然后他看向钱鹏举,“钱大善人,不知附近可有客栈,小道和这白狐需要在县里逗留几日,需要给白狐煎药,还有给白狐敷完这几副药。”
钱鹏举摇头回道,“这几日的客栈皆是被外地江湖人士给住满了。小李道长大可来寒舍住上几天。”
李奕惊讶,“这些江湖人士来此作甚?”
这时却是马大夫回道,“听说是外面盛传附近有宝物出世,招惹而来的。”
李奕不解,“什么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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