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萤坐的位置是没有屏风遮挡的,抬头便望见了那日踹的人,身后还跟着好几人身形壮硕,便低下头喝茶。
倒不是心虚,一直在哥哥前的形象是会打点架而已,用力过猛会显得太剽悍,还是要点面子的。
那日戴了面具,又换回了平日里穿的服饰,应该认不出来。
青衣白束男子果真就坐落在她身侧,将佩剑放置在桌上。
茶馆的人都面露担忧的看着雁萤二人。
“怎么,心虚了,老子老远就瞧见你了,见我带几个人就怕了,怎么不跑啊。”
雁萤自她坐下便又抬起头,示意哥哥先不要动手。
倏地,雁萤钳住男子的手腕,喀吱一声男子随即发出痛呼。几个壮汉见他如此欲上前帮忙,还未来得及行动,一把玉扇凭空展开,扇骨支离开,转为利刃,只将几人的脚踝割出些许口子,又重组回来,回到雁萤手上。
几人穆的倒下,满脸惊恐,跌跌撞撞的跑开。
男子见状也觉大事不妙,却无法挣脱雁萤的挟持。
“该跑的不应该是你吗?”这扇子还挺好用。
雁萤摩挲着手中的玉扇,唇角微勾,转而对裴言说:“哥哥,我如果把他挂在城墙上面会不会不太好?”
“无碍。”
男子连忙说:“你敢!我舅舅是天衍宗的娄士曾,你敢动我一下,他明日...”还未说完便被雁萤用邻桌小二的抹布堵住了嘴。
“哥哥我不敢,你帮我把他挂墙上吧。”
“好。”
目睹全程的食肆小二有些害怕,“姑娘你没听过娄士曾的名号吧,这人可是天衍宗的堂主,天衍宗可是唯一存在了上万年的大宗派。”
“大宗派还欺负人吗?”
“姑娘有所不知啊,哪有上上下下都清明的门宗,避让下就好了,惹来门派弟子追杀就真的麻烦了。”
男子在一旁呼声,雁萤将抹布拿开,“听见没,还不快将我放开。”面色又恢复一如既往的高傲。
雁萤还没来得及出手,裴言就将他打昏。
“我们走。”
旋即男子便被提出食肆。
小二在后面惋惜的摇了摇头,轻叹一声又转身继续忙活。
几日后,二人终于来到天衍山脚。
横无边际,高耸入云,茂林修竹环绕四周,中间像是撕裂开一个口子,约摸三丈宽,在横向不见边际的山前就显得有些狭小。
两人人高的牌子树立入口前方,写着招募弟子的信息,后日辰时才会开始。
只是最下边一排小字有个告示:招紫沛林扫地小妹一位。
有毒吧,好好的弟子招募,怎么还有广告?
这么大一宗门还缺这点钱?
雁萤脑门闪过黑线。
裴言也注意到了,不甚在意。
二人到山脚下寻找住处,因着招募的盛典,各家客栈基本都人满为患,一间房就要上十两银子,不少来人抱怨不已。
雁萤心道还好前些日子攒了些银两,二人便随意找了个住处歇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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