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碧云瞬间释然。
苏守琼觉得能解释得通,暗暗松了口气,把药都喝了。
苏守义在苏守琼和毛碧云看到的角度对苏明月竖起了大拇指,月儿,真有你的!
苏明月笑笑,把药碗放到厨房里,悄悄从后门出去回到渣爹渣母家。
家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苏守忠好像出去吃满月酒了,苏明秀还在镇上男人那里鬼混,钱川紫回了娘家明天才会回来。
这真是个月黑风高,搞事情的好天气!
她走进厨房划燃火柴找到煤油灯点燃,端着煤油灯大摇大摆的走进苏守忠的房间,四处打量。
苏守忠是家里老大,房子盖的年头最久,钱川紫邋遢,家里到处都是蜘蛛网和灰尘。
苏明月把房间里可能藏东西的地方都找了一遍,没有发现录取通知书,看来只能让钱川紫告诉她了。
她的视线掠过床头的水壶,不自觉的往上看,目光落在牵着蜘蛛网的屋梁上。
嘴角泛起一抹微笑,她搬出长梯子靠在墙上,蹬蹬蹬爬上去,拿着锯子在房梁上比划了一下,从空间扯出一块布,兜在房梁底下,慢条斯理的锯起了房梁。
她只锯了一边就把锯木面和梯子锯子收拾了起来,走到床边使出吃奶的力气将床推到墙根。
苏明月戴上医用手套,又掏出一个药包,把里面无味透明的粉末洒在凉席上,拍拍手离开房间。
苏守忠的下场着落在那架床上,钱川紫的得想别的办法。
苏明月端着煤油灯,走进苏明秀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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