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靖北,“……”
他把记忆中见过的人全部回忆了一遍,确定没有刚才那个女人。
她怎么会认识自己,还有范健?而且她似乎很恨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难道他曾经失忆?头疼到失忆了?
司靖北眼角余光发现范健还一脸被雷劈了似的,从牙缝里挤出话来,“药……”
范健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发现司靖北脸上都是冷汗,他蹭的一下跳起来放下搪瓷缸,跑到过道上从侧面的架子上取下司靖北的行李拿到自己铺位上哆哆嗦嗦的掏出止痛药,跑到司靖北铺位前弯腰抱起司靖北的头,“二哥,快把药吃了!”
司靖北把药吃下去,喝了几口范健递过来的水重新躺回去,等待药效发作,心里像塞了一把草。
那个女人不但认识自己,对自己还十分熟悉,自己却没有一点儿印象,难道……
难道……是自己受伤那次失忆过,不,不可能——
他求医问药三年了,也没有发现自己曾经失忆,司靖北彻底糊涂了。
范健把悬着的心放了下去,随手把司靖北的搪瓷缸放在小桌子上,发现司靖北的钱包放在了衬衣口袋里,“哎哟,我的天爷!”
天杀的死胖子,这是要逼死二哥的节奏啊。
二哥只是脸黑了一些,真是条汉子!
他心急火燎的把司靖北所有的东西放回原来的位置,并且把司靖北的衣服裤子整理好,被子叠成四方块放在一边,这才回到自己的铺位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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