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元墨看着他良晌,扭头望别处,道,“殿下不必在意他人想法,做好你自己即可。圣上不喜习武之人自有他不喜的原因。走吧!”
见他策马走了,九皇了立马策马跟上,“师父,如今满朝上下都夸你能干着呢!”
褚元墨只是看眼他,没说话。
突然间朝中都在圣上面前这般夸赞他,谁高兴谁便是傻子。
“师父,你能得到这般多朝臣支持,我为师父感到高兴!”
褚元墨:“……”
回到府内,褚元墨迳自去了书斋,虚竹跟在后边。
一进书斋,褚元墨道,“此次下江南,倒是寻到了八王旧部下的老家,可都不愿松口八王下落。”走到平头案边顿住脚步,他转回身看虚竹,“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京城如此大,人口复杂,指不定八王一家就隐藏在京城之内,你暗中探查。”
“侯爷何以如此认为?若八王不在呢?”虚竹问。
“离京下江南那夜,本侯潜回了京内,特地去了趟楚府,发现未烧烬的纸钱,直觉即便不是八王,也会是八王的家人。”
虚竹拱手道,“属下这就去办。”
“通知宫内人,特别照顾皇太子侧妃。”褚元墨又道,“去吧。”
虚竹闻言顿了顿,点头后转身而去。
珞青晏自慈安居回来,正巧碰到虚竹出来,便知褚元墨定回来了,于是往书斋走。
到了书斋门口,伸头往里边探了探,见褚元墨正拿着本书坐在平头案后边看,转身又走了。
回到院厅内,绿妮子见她回来了,忙福身道,“夫人,李嬷嬷说银耳连子羹已放在冰鉴内,夫人回来便可吃了。”
“去端一碗出来,我送去书斋给侯爷。”珞青晏道。
“是,夫人。”
未久,珞青晏提着个食盒再度往书斋走,敲了门后才进去。
见她提着食盒进来,褚元墨放下手中书,想着不久前才吃过饭。
“侯爷,妾身带了碗冰镇过的银耳连子羹给侯爷消消暑。”珞青晏将食盒放在平头案边,打开盒盖取出来,放到他面前,“侯爷尝尝的,李嬷嬷手艺极好,妾身在娘家时常吃。”
褚元墨看着那碗银耳连子羹,忆起前世娘亦常做给他们吃。
“侯爷?”见他不动,看着它发呆,珞青晏轻唤他,“侯爷不喜欢吃吗?”
褚元墨看向她,伸手端起来吃,珞青晏发现,他吃这个比吃膳食文雅太多了。
待他吃完了,珞青晏将丝绢抽出来递给他,他看了看,初始似是有些不想用,想了想才伸手拿过,拭嘴角时,一阵女子的芳香味入鼻,甚为好闻。
此时珞青晏已将碗放回食盒子内,看着他低道,“侯爷,妾身有个问题。”
闻言,他看向她,“夫人请讲。”
“方才妾身自慈安居回来,与老太太聊了些话儿。”她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说,“老太太一开口便说到侯爷最初想娶之人是周青青,并非妾身,问妾身晓不晓得。妾身自然是说晓得了,因为侯爷说过与周青青有婚契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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