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要疯了,要疯了!”她一边疯狂地叫着,一边用冷水洗自己的脸,直到冷到瑟瑟发抖,才赶紧开了热水,冲了澡。
以往,倒床就睡的她竟然也失眠了,她在床上滚来滚去也睡不着,绵羊也数了两千多,也还是没有困意,最后还是听着安眠曲,看着英语版本的《红楼梦》才睡着的。
睡醒一觉,已经早上八点多,邵轶枢没打算今天就开始找工作,在她的计划里,今天应该是在床上睡上一整天的。
可是想着客厅的那个人,傻子一样,怕他搞坏了家里的东西,她又不得不起来了。
昨晚的记忆还十分清晰,时不时地在脑海浮现,但她已经能坦然面对了,可她还是希望少跟他接触,不然,她还是会垂涎他的身体的。
可是当她走出房间,却一眼看见他站在冰箱面前,正拿着里面的东西吃。
他一看见邵轶枢就想到昨晚,脸又倏地一下红了,把手里剩下的一点面包,赶紧塞到嘴里,嗫嚅道,“我有点饿了,想找点东西吃!”
原以为她会暴跳如雷,可她却不怒反笑。她笑不是因他偷吃,而是他此刻的形象实在太搞笑了。
原以为找了一套最大码的衣服,他能穿得不会紧,却不想,现在的他就像穿了一件娃娃衫。
也是直至此刻,邵轶枢才知道,他的乌纱帽里藏了那么久的头发,真真是“长发及腰”了。长而凌乱的头发,茂盛而杂乱的胡须,再加上一套快要撑破的衣服,这模样实在是滑稽得很。
邵轶枢很想忍住不笑,可是他一开口讲话,她觉得更加滑稽,就越发想笑。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笑,看见她笑,他就开心。因为笑着的人不会骂人,更不会打人!
她笑,也说明她不追究昨晚的事了,哪怕追究,也可能因为笑,而降低惩罚力度。
邵轶枢蹲在地上,笑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一看见他,还是忍不住想笑,只好打发他到客厅里坐着。
昨晚吃得不是很饱,她也已经饿了。可打开冰箱发现,拿起就能吃的面包已经让陆重山给吃得七七八八了。
而那些速冻饺子云吞,她又不感兴趣,挑来选去,最好还是选择下面条吃。
她麻利地下好了两大碗,想着陆重山已经吃了面包,而自己又饿得前胸贴后背,因此并没有多分面条给他。
可看到陆重山的吃相之后,她才明白,有时食量与是否饥饿无关,而是跟一起吃饭的对象有关。
她不断地在心里叫自己要忍着,可是她真的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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