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之前的打算,是要缓缓图之,郭家祖训本就是隐藏实力,闷声行事,才能不木秀于林,风也就摧不了。
先掩藏好身份,就算以后要搞事,也是从其他方面入手,不能暴露根本。
但现在,女子才出现,自己就被人跟踪,不得不让他多想。
就算是巧合,也不能有侥幸心态。
今日房内的事被阵法封闭,没人知晓。
但谁知日后会不会被人察觉,一旦让对方发现蛛丝马迹,必定撕咬不放,这是破族的大事!
当下便不留痕迹的改变方向,朝一个偏僻地方而去,要设陷阱。
到了心中预想的地方,郭锦展开最快身法甩开尾巴,藏入暗中,先是秘法隐住身形,闭住呼吸。
不一会儿,有两人从他来时那边疾奔而来,一高瘦,一矮瘦。
先是分开,去周围地方查看一番,再返回郭锦消失的地方汇合,真是巧合,两人离他在的位置不足两米。
“柴二哥,周围都没有见到那小子身影,看来是发现我们了,我们被甩了。”那个矮瘦的说着。
“我长着眼睛,看得到,不用特地说出来。”柴二哥瞪眼说着矮瘦子:“说不定他还隐在暗中观察我们。”
“啊,那怎么办?我们暴露了!赶紧离开?”
“怕什么,一个先天境后期的小子而已,你我境界和他相当,有着两人,又是干刀上舔血活的人,筑道期的遇到都能拼上一拼。”柴二哥相对胆子大些,“那小子敢出来吗?我们手狠还怕他?”
“再说,吩咐我们的虽是曹哥,但这次可是帮那位禁军左中郎将干活,这可是曹哥透露的消息,不会有假。”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极小,也不知是真怕人偷听,还是就怕人不听?
“禁军左中郎将?天老爷!郭家小子怎么得罪了?”矮瘦的听的这秘事,微微靠向那柴二哥,声音也是极小。
“你不要和别人说,这可是曹哥透露给我的消息,是郭家小子那死了的父亲留下的账,和这位左中郎将,有嫌隙!至于什么嫌隙,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说的是,这官老爷的事,可不好掺和。”
郭锦听着,就放下心来。
这是陈年旧怨了,这位左中郎将他是知晓的,施朗!
之前是禁军的校尉,不久前升的左中郎将。欺软怕硬,心眼比针尖还小。
郭家之前虽然荣耀,但子孙不济,爵位收回后一直不曾立过大功,就算之后用心钻营商业,也是暗地,明面上撑门户的家主都是小官,又是几代单传,宗族人口少少,不硬气。
郭锦之父郭涛之前任职禁军时就与他有很多冲突,两人当时职位相当,为着很多事情争过,结怨很深。
郭父殉职后,他明面上没有做什么,暗地对他家产业下手,无奈郭父虽亡但人脉还在,郭家也有些世交,明面上还没等郭锦出手,就被打回了,才不再来找他麻烦。
因为一些事情,郭锦不去计较这些,再说也不吃亏,这事就不了了之。
之前林叔对他提点过,说这位在今年三月时立了个大功,升职左中郎将了,要他当心些。
他吩咐云禄他们警惕了很久,见没有什么动静,还以为升官了,心胸也括了,不再对他家撕咬。
原来是对他行了监视,这是打破底线,不再善了!
要谋他命了!
现下穆程出现,带着那样的身份和消息前来,仇家就成了皇帝、还有因为靖难而兴起的许多公侯权贵之家。
可以说是仇敌满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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