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婚事,说来郭家从来都是单传,且寿数从没有超过五十的。
婚事也只能林叔他们再操下心了。
其实郭锦还有个二爷在世,但他是太爷爷收养的孤儿,不入郭家族谱,又是隔辈,论情论理都越不过林叔。
现在这院是三进院子,奴仆早就跟他一起去城外田庄那里了,平常也只是顾人来打扫,以备不时之需。
等完婚后,不管是住这里还是城外田庄,都够宽敞,两人分开居住,外人看不出什么,内里男女也是隔开,方便些。
这样解决了关系、住处问题。
生活所需钱财问题更是好办,穆程就用他的钱,郭家明面上有着产业,暗里的商队更是财进斗金,祖上更有遗产,钱从来不是问题。
他把计划与好处和穆程一说,对方连连点头。
再者,已婚妇女出去做什么比未婚的束缚少些。
这样那样,等把所有事情串连好,天已微微亮。
穆程双眼犯懵,早想睡了,硬撑着,现在事情讨论好,就等行动,便示意郭锦去忙,她休息下。
郭锦微微疑惑,她修为绝对是紫府,甚至还要往上,怎么累成这样,之前不细思,现在仔细一想,这是做了什么?
眉就一皱,欲言。
又止,两人之间才刚刚认识,也不好细问之前的事情。
这犹豫着,穆程已经入睡。
他看看天色,比之前又亮了些,他突破了金丹境界,就不怎么怕累的,之前虽是有噩梦,但也算小小休息了的,都不算熬夜,现在精神是极好的。
便把阵盘放在穆程身旁。
出了房间,四周虽然安静,但也时有虫鸣传来,才发觉到这里,郭锦背心沁出汗,要是他在这事上行差踏错一步,便已经凉了,再好也可能是身受重伤、命在旦夕。
看来他之前开警示阵是多次一举了,穆程进他房内怕已经有所防范。
想来也是,这样掉脑袋的事怎么可能不做任何处理,就莽撞上来盘问,虽说修为境界很高可以轻易压制他,但这种事怎能不以防万一。
这样想着,他大步踏出,绕过庭院,去了西边云禄住的耳房,敲开了门。
云禄也不惊讶,此时天微微亮,墙角屋檐下的刻漏记载着,正是卯初。有勤快些的已经开始做活了。
“之前的计划有些变化,你写信去上京,让风深回来,我有要事吩咐。”其实他也可以直接去书信吩咐,但穆程这事,关系重大,书信会露破绽,不如亲自吩咐稳妥。
“那上京那边?”云禄开口询问。
郭家暗里的产业遍布武朝三十四州,郭家管事,设有三大总管,为一正二副,以南北进行对半分,称之为南总管和北总管,还有一个总管事身份保密,只有郭家家主知晓,以北总管为正。
其下分为三等管事!
每个州设有一名一等管事,具体称为某某州管事;州下辖的郡设有一名二等管事,具体称为某某郡管事;最小的三等则是某某县管事。
嗯!都是郭家祖上一代代积累下来的,最小的三等管事,一般就管个两三家店,其实也不算大。明面上也分开成各个商号,并不相互相干。
上京原是武朝京城,但先皇迁都,虽因是武太祖定的国都,先皇不敢降为普通州城,仍称京城,但终究不复以前繁华,唯一有些特别的是有许多老勋贵,是公认的勋贵养老之地。
郭家在上州是有一等管事的,但一月之前有消息传来,有失权的落魄勋贵,觉得新皇登基不满一年,想仿圣文皇帝“靖国难”之事,改天辟地!
上州处于武朝南部,风深是三大总管之一的南总管。事情重大,便去那边坐镇,应对急情。
“那边先由张义处理。”张义就是之前在上州的一等管事,上京暗里的风起云涌郭锦也是知晓,只觉得有些讽刺,当年前让皇帝赵清在位掌控天下时都输了,还指望着如今几个老不死掌握的些许老兵再翻身?
未免异想天开了些!
何况那些勋贵,要么就是“靖国难”站错队的,要么就是做错事被先皇贬黜的。先皇顾及祖上也是为这赵家江山流过血的,才留下性命。只养着,半点权势都无。
“是。”云禄和郭锦想的差不多,几个已经去势了的勋贵,能翻出什么浪来,之前让风深去坐镇,也是防着万一,如今过去一月有余,不见半点水花,看来也多是绣花枕头,风深在那里也是白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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