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没想到你还懂这个。”韩江看了一眼沈琛手机里的画,和其中的一幅做了比对,露出欣赏的目光,“的确一样。”
“能够一眼看出画的异同,你这样的人才,可就不多了,有没有兴趣成为我的徒弟?”
“不了,大师,我还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去完成。”
“好,就知道你不会答应,我也不勉强你。”
对于温久奈能够看出两幅图的差距,相同点,沈琛还是感到好奇,在她的身上,总是能够看到不一样的东西。
顾末年见怪不怪,在一旁逗狗玩儿。
韩江看着手上的两幅《渔翁》,摘下眼镜,轻轻拭去眼角滑落的一滴泪,“还是见到了这两幅画。”
听见韩江的这句话,温久奈和沈琛就知道,这其中肯定有一段故事,韩江为什么会被关在地下室,这两幅画为什么会有相似点,画工又为什么这么神似?
“这两幅画,一幅是我画的,一幅是我徒弟画的,当初我带着我的徒弟一起学习国画,学有所成,只是我这个徒弟心术不正,一心只在仿绘上,靠着出售赝品赚钱,直到有一天,他将我骗到华文公馆地下室,和我约定一起仿绘《渔翁》”
“我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真迹,打算用自己的仿绘技术,让他迷途知返,不要执迷不悟,可是他却把我的仿绘图拿走,将我锁在地下室里,整日只能在地下室内活动。”
“他也会三不五时地来看看我,给我带画画的工具,甚至拿出一些真迹让我仿绘,可是自那之后,我没有仿过一幅图……”
饶是温久奈也没有料到,原来背后的故事,竟然是这样的。
“那您的徒弟他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儿?”
温久奈问道。
可能只有找到韩江的徒弟,才能知道当初那幅真迹,为什么会出现在现场。
“他叫张庭远,自从三年前,他让我仿绘《渔翁》之后,除了偶尔来看看我,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一年前,他就已经消失了。”
顾末年抚额,看来又要调查了,如果有人想要刻意将张庭远的身份给抹掉,只怕他们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有照片吗?”
沈琛问道。
“有。”
韩江起身去屋内寻找,许久才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交到沈琛的手里,“这是他认我做师傅的第一天,我们两个人一起的合影,时间过得真快啊。”
照片上的男人相貌平平,但是却笑的很开心,从照片上可以看出来,当时师徒二人,都是非常开心,只不过后来因为种种原因,而变成今天这样的局面。
温久奈给顾末年一个眼神,让他偷偷拍下来。
两个人用视线在交流,顾末年比了一个OK的手势,利用微型摄像机,将照片上的人给拍下来,有了照片以后,找人就事半功倍。
“大师,不知道您还怨恨你的徒弟吗?”
温久奈试探性地问道。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就突然想要问这句话。
然而韩江却叹了一口气,摆摆手道:“有什么可恨的?是人都会犯错,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有生之年,不要再见到他。”
韩江语气中的无奈,是知道自己此生应该见不到张庭远的无奈,纵使自己的徒弟做错事,他也终究是自己的徒弟,师徒之情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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