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那些衣裳,淡淡的道,“不是京中人品味独特,而是有人想让我出丑,白砂,我问你,你家主子好看不好看?”
白砂连连点头,“好看好看,自然是好看的。”
而且,主子大抵是因着国公爷的去世,性子变得沉稳了不少,话也少了几分,也变得更好看了。
白砂都看在眼里,也心疼极了苏鱼。
不过……方才主子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呢?
“好看就对了,就是因为你家主子天生丽质,才有人觉得,你家主子要碍了她的路了,这侯府里头,水深着呢,一个个都有千般面目,白砂,你该长点心眼儿。”苏鱼说道。
白砂想了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主子您是说,这些丑得不能再丑的衣裳,是二夫人送过来的?而且国公爷新丧,主子又穿了这么一身,怕是不妥,容易被人说闲话的。”
她越想,就觉得越愤怒。
没想到一脸慈爱的二夫人心里,竟然还有这么多的鬼名堂。
“想明白就好,白砂,去寻一套白衣过来,我记着这包裹里头不是还有备用的一件白衣吗?”苏鱼嘴角隐隐勾起,透过窗户,看着外边渐暗的天色,心里打定了一个主意。
待换好了衣裳,很快就有老夫人院里的丫头过来说,苏夫人来了。
苏鱼让白砂拿着那些衣裳,朝老夫人的院子方向走去。
这苏夫人,是长乐侯的弟媳,可长乐侯的那个弟弟二老爷,并非老夫人所生,而是庶出子,早早的就分家出去了。
那二老爷,走的也并非是仕途,反而是商贾之路,这些年来红红火火的,很是赚了不少的银钱。
只是在前任侯爷去世时,老夫人直接把那二老爷和苏夫人一家都给赶了出去,强行的分了家,一分钱也没有分给那二老爷,这事儿当初还被看了好一阵的笑话。
可如今不一样了,二老爷经商成了一方富豪,那苏夫人,更是视侯府的人为肉中刺,更是时不时的来恶心老夫人一顿。
只是这苏夫人,对她却从未露出过恶意和算计,似乎是因着她母亲的缘故。
苏鱼想着想着,便来到了老夫人的院子前,远远的就能听见一道高亢的女声在说着话。
“哎哟,怎么没瞅见娉婷啊。”苏鱼踏进去的时候,便是听见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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