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殇松了口气。闭目安静的休息。
幽幽的檀香,花雨殇迅速进入梦乡。
梦里,一张琴桌,一个女子坐在桌前。
轻纱蔓帘,台下花海一片。风中夹杂着淡淡的的檀香,女子迟迟犹豫不定,最后深呼一口气,便还是选择了指一拨。可是“噔”的一声,弦竟绷了。花雨殇手捂半边脸,一脸黑线。
台下突然响起一片喧哗,有的小声嘀咕,有的惋惜连连,有的指指点点,女子目光平静的一一扫过一张张脸。突然目光与一双眼睛接起。那是一双冰冷的眼睛,深幽的眼帘中是一双清澈透亮的双眼,这双眼睛,花雨殇即熟悉又陌生。
陌玄蓝,陌玄蓝怎么会在这里?
花雨殇起身向陌玄蓝跑去。
“破破!”
对方闻言眉头一皱,蓦然转身离开。
那道背影不带一丝留恋,一丝温暖。一丝
花雨殇慌了,更努力的追去,她不知道追去干什么,但她内心深处有一个人一直在求她务必要追上。
可是她怎么用力的追,却是追了一路都无法追上。
四周渐渐没了光亮,变成了漆黑一片,四周的空气也变得冰冰凉凉异常刺骨。可是这种刺骨依然比不了她心里最深处的冰凉。
一大片土地,她却小如尘埃。
这时一句及细微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声音很小,小到,唯有她一人听得清。
她悠悠的睁开双眼,一张熟悉的脸。浮现了出来。
花雨殇突然陡醒。一跃而起。却突觉,脸瑕冰凉,用手一试竟是一行清泪。
陌玄蓝脸露忧色。
花雨殇麻溜滚下床。
“破破,我……我只是睡不着……”
“你,刚做了什么梦?很可怕吗?”
花雨殇:“哦,一个恶梦。”
说完囫囵拿起自己的鞋子一溜烟跑到案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咕咚咕咚的仰头狂饮。
一道白玉光闪了眼,花雨殇一个不留神,被茶腔洗脑差点没给活活呛死。
花雨殇一阵猛咳。
这陌玄蓝一直都是头戴玄扣,束发,一板一眼,一丝不苟,今夜却突然这幅乌发微散,薄衣轻纱的诱人模样走出来,差点没把花雨殇的眼珠儿惊掉下来。虽然眼珠没掉却也还是被惊得呛了口水。这陌玄蓝先前盖着被子花雨殇也未留意,如今花雨殇却忍不住多瞧了两眼,
只见陌玄蓝因睡中刚起,许是急了些,乌发微散不说,领口无意也扯开了一道口来,还露出了内衫里白皙的肌肤,和明晰的锁骨。这白皙的肌肤,直把花雨殇看得两眼发直。她重未见过哪个男子有这样白皙透亮的肌肤,也没有见过哪位男子有这样诱人的身姿,一向她花雨殇都是这么认为,认为世间男子都应该是粗旷结实的肌肉线条,哪怕脸蛋再俊美也和身子毫无干系,却想不到这陌玄蓝竟是这世间难得的尤物。花雨殇又贪婪的多看了两眼。两只眼里还闪着精光。
顺着目光,陌玄蓝,微微垂下眼帘,快速的拉了拉衣领,遮去锁骨,又是冷若冰霜的脸。
花雨殇那颗躁动的心这回更躁动不安了。
不得不再倒杯茶降降火。
可是这茶越喝越是上火。花雨殇放下茶杯问道:“这是什么茶?怎么越喝越是……”
突觉不妙!果不然一阵心猿意马袭来。
花雨殇连忙起身就往外冲。
陌玄蓝也要跟去。花雨殇连忙制止道:“你别跟来!”
陌玄蓝止住脚步。花雨殇一把打开房门剑一般冲了出去。
该死!这茶放了药!而且还是……该死的催情药。
花雨殇边跑边偷闲问候了一遍下黑手的祖宗。
经过这么一通狂跑,体内的洪荒之气非但没有减少还越来越强烈。
花雨殇被逼得几乎要发狂。一身燥热如火。急需卸火。
冰凌池!花雨殇一个箭冲就往冰凌池而去。
远远花雨殇便能感受到前方冰凉无比的寒气扑面袭来,心里一阵兴奋,直朝凉意最浓的方向过去。
寒气凛冽,面前漆黑如墨繁星点点的天上,一股水帘直泻而下,哗哗的泻入脚下的池水中,可这池中的水却没激起半分水花,就这样哗哗的落下,无声无息的消失殆尽在这起了一层薄薄的冰池中。
花雨殇甩开脚下的鞋,直接就跳入了池中。原来滚烫如火的身体一入池中便哑然熄火。只是这火灭得急转太快。后果也是来得快。
以致花雨殇自己的身体出现了反逆。
花雨殇抹了抹自己鼻子上流得正欢的鼻血。
小声骂道:“该死,流鼻血了。”
她从小也没少接触这玩意,自然知道这药的后劲有多足。这个冰凌池实则并不能解决根本,而只是强压之下而已。如果不治根本,花雨殇冷笑她一定暴毙。若是要治就得有人选择牺牲,这牺牲,除了她以外还得有
人。而且得是男人。
花雨殇想到这又一次问候了一遍下药之人的祖宗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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