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江楼楼一到工位,叶漫新就通知她去开会,她匆匆搬上笔记本去会议室,赶到时会议室已经座无虚席,连本部门的保洁人员都入座了,偏偏只有她没有座位。
乍看之下这幅场面颇有些可笑,但江楼楼早已习惯叶漫新的区别对待。其实除了叶漫新,部门其他人员也是一样,对她爱答不理,偶尔还会拉她背锅。
江楼楼一手端着笔记本,一手在触摸板上东点西点,叶漫新讲的云里雾里,江楼楼根本来不及深入思索。更常规的操作是,叶漫新每每讲完一段话,都让江楼楼再复述一遍,理由是防止她站久了打瞌睡。
对此江楼楼只有“呵呵”二字可作形容,在后勤部的大半年年来,她连叶漫新会找什么词儿训她都摸清楚了。果不其然,两分钟后叶漫新又用那些说了遍,听的人耳朵都起茧子的话术来教育她。
起初江楼楼还会非常在意叶漫新说的话,并且一遍一遍地进行自我反思,还会逐句逐字地分析叶漫新指出的问题。现在江楼楼发挥的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工作态度,左耳进右耳出,你好我好大家好。
会议结束,叶漫新单独把江楼楼留下来,给她分配工作。江楼楼淡定地保持微笑,叶漫新先是饮了口水润嗓,而后不疾不徐地说道:“茶凉了,你去给我冲杯新茶。”
江楼楼定睛看了眼她杯子里的茶水,并不打算跟她较劲儿,她端起杯子走出办公室,五分钟后一杯刚冲泡好的新茶就端进来了。叶漫新喜欢和乌龙茶,卷曲如螺的茶叶遇水舒展,氤氲淡淡清香。
叶漫新等待茶凉期间没有说话,江楼楼也一直站着等待,不知过了多久,江楼楼脑子里都已经想好中午吃什么了,叶漫新才说道:“最近客服部的满意指标完成的如何?”
江楼楼内心一声冷笑,这项工作内容本不是她负责,现在叶漫新突然问这个,不是故意的还能是什么?纵然知道叶漫新又开启了新一轮的刁难,但江楼楼还是如实回答了。“主管,服务满意度的指标不归我管问。”
叶漫新月眉一蹙:“难道我指派你做什么工作,你才去做什么吗?为什么你不能做到主动了解,主动关心,难道你在别的部门也这样?”
许是江楼楼经历多了这种场面,她表现得异常淡定:“难道给下属分配任务,不是您的工作职责吗?您是我直属领导,我所作所为皆是由您安排,您不安排我哪敢擅作决定?”
江楼楼脸色十分平淡,然而说出来的话却有那么几分咄咄逼人,叶漫新哼笑着:“什么事儿都等着领导安排着做,那你吃饭是不是也需要我亲手喂?”
“若您想要喂我吃饭,也不是不可以,前提是获得我的允许。”
叶漫新结舌:“你说什么?!”
江楼楼耸肩:“我不过是按照您的意思回答而已,我读书少,理解能力有限,还以为您刚才那句话的意思,是要喂我吃饭。”
全地府都催我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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